”
骆善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随即憨厚地笑了笑:“原来您还记得。我的剑法比起将军差得远了,是我那时班门弄斧了。”
将军,指的是李鹤鸣的父亲李云起。提起李云起,骆善的心明显低落了下去。他沉默了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道:“我请大来,是为多年前的一件旧事。当初大到汲县时,我便想过该不该告诉大,后来因犹豫错失良机,如今大重返此地,想着许是上天之意,注定要让大知晓。”
李鹤鸣道:“请大直言。”
骆善握了握拳,问李鹤鸣:“这么多年,大、大有没有对将军的死生过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