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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李鹤鸣，而后闲聊似的问了句：“李大
今
怎么没回去？”
李鹤鸣对这套流程再熟悉不过，他站起来，一边脱帽一边平静道：“李某有家室，不像卫大一把年纪仍是孤家寡，自然是怕妻子见了此番场面伤心落泪。”
卫凛笑了笑：“李大都要落狱了，这嘴也还是不饶。”
卫凛与李鹤鸣本身并无仇怨，甚至不如说因为六皇子之故有种同病相怜之感，他对付李鹤鸣，只是因为有许多事他只有坐在李鹤鸣的位置上才能接触到，是以眼下卫凛并不为难他，叫去了外面等。
李鹤鸣换好单薄的囚衣从房中出来，配合地伸出了手。手持镣铐的锦衣卫走上前，见李鹤鸣如此，反倒皱着眉心生不忍，在给李鹤鸣的手脚戴上镣铐前，他低声道了句：“镇抚使，得罪。”
卫凛听见了，但并没有说什么，他看了眼镣铐加身的李鹤鸣，收回视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