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涉朝政已久,在朝中颇有名望,朝中的大臣和太子往来也很密切。现在太子
声声要皇上责罚自己,是料定皇上不敢真的重责于东宫储君。
皇上确实也是这样想的,事总要有个
来罚的话,那被拉进来的宁子韫是最合适的。
皇上寒邃的眼扫过那还俯着首的单薄身姿。
这次她敢耍这种心眼来防他,难道她就没想过她身在宫中,是谁主导生杀大权,下次他还可能会给她这个机会让来相帮么。
皇上抓着龙纹扶手的手背青筋都出来了,但他嘴角却还是勉强扯了抹笑,“皇儿们如此护阿旎,朕又岂会因这点小事责罚于她。”
“既然子韫想为皇妹担责,那就替她抄十遍《圣祖庭训》,明予朕即可。”
皇上说着,眼睛一瞬不动地看着宁子韫。
《圣祖庭训》长篇累牍,一遍尚且需要大半个时辰,今夜不睡还不一定能抄完。
听了这话,宁子韫却是笑得更开了点,很是乖顺地答话着,“是,父皇。”
皇上不耐地挥手让他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