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生怕自己发出的呼吸声,惹得他们主子更是不悦。
不说此刻宁子韫身上那沉冷翳的气息,就单看宁子韫现在手上,离了
碎的茶杯,又攥起册书卷,指骨都把那卷书快揉散碎了而已。
杭实有些胆颤心惊。
昨夜宁子韫从宁妍旎篷帐中回来,便在自己帐中泡了许久的冷水。
但杭实只知宁子韫是翻上了宁妍旎的榻。昨夜他便伸手制住了要冲去拦的阿栀,但最后宁子韫到底做了些什么,杭实也不得而知。
只是,总归宁子韫现在这面色和气息,实在是不像啊。
杭实凑了上前。他不敢看宁子韫脸上那还可见的指痕,只低道着,“余公子现在在帐外请见,主子见吗?”
余还景是随着杭实而来,两同到宁子韫帐前时,
子哀求的清婉之声正好传了他们二
耳中。
余还景上次与宁妍旎说的,尽数是真的。他确实与宁子韫相识很久,并且对宁子韫的内在了解,也还算有几分。
他本在外游历,仕不是他首愿。
但宁子韫却着实让他心悦诚服,他在朔北看到了宁子韫的治军纲纪,看到了他政务上的扬清手段,还有诸事的严于律己。
军政上这些的种种,在他摸清了朝堂时态之后,宁子韫就更成为了他眼中那般的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