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师傅呢,随便谁教都行了吧。”
鹿仁佳疑惑地看向刘主任:“戈壁手艺这么好,用来培养大师傅是不是有点可惜了,倒不如找两个真正有天赋的,戈壁正儿八经的收个弟子,虽说以前的老规矩是老封建,但是绣花这行当,也讲究个传承呢,我家戈壁不愿意教那些榆木脑袋,刘主任不如去好好找一找那有天赋的?”
“我倒是愿意呢,可这小子非不收的。”
这年谁家小小子舍得叫他出来学绣花啊。
“戈壁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能有别歧视呢?”鹿仁佳批评沐戈壁。
“我这也是没办法啊,绣花得从早待到晚,这不是怕家说闲话嘛。”沐戈壁嘟囔。
鹿仁佳又回看向刘主任:“那刘主任您看,要求在这儿了,我家戈壁也不是不收
孩子,要不您多找几个,到时候一起来上课,多培养几个也是好事不是么?”
刘主任简直震惊了。
之前他来游说过多少次了,这都油盐不进的,怎么他媳
儿两句话就把这事儿给定下了。
他看向沐戈壁的眼宛如看着一个昏君。
作者有话说:
昨天脸上也冒痘了,一整天我都盯着他们,这玩意儿感觉怎么挂水都没办法阻止增多,不过我家还好,他们班有个同学满脸都是,太可怕了,他们俩视频流病
的时候把我儿子吓死了
偏偏他爸回来就说这玩意儿搞不好以后会成麻子。
这一句可捅了马蜂窝了,你哭完了我哭,都喊自己要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