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彬的话还没完, 就被温羽厉声制止了:
“贺彬!你别说了, 郁烬他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你误会他了,他出不出国都是他的
生选择,而且他出国的事,我也是推动者,没有谁一定要对谁负责,我希望他可以走得更远、站得更高。”
平时她温润轻柔的嗓音,在此刻变得无比硬气坚定,还压着愠怒。
贺彬看着他们两
站在一起,他们心意终究还是相通的,只觉内心好像被撕
了一大块,缝补不了的一块。
刺骨的风从体外刮到体内,寒从脚上起,以难以言喻的速度蔓延全身,霎时他如坠冰窟。
“……”
温羽
绪激动地反驳后,肩上的手将她搂得更紧了,她微微仰
看郁烬,却发现他也正垂着
看着她。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郁烬的眼尾洇上了红,色专注无比,像是那种劫后余生,看向出路的眼。
蕴含着渴望,希冀与庆幸。
郁烬自己也说不上来,刚才听到贺彬对他明晃晃的质疑时,胸腔内有
无处发泄的邪火,在他的胸腔里横冲直撞,
得他垂在身侧的拳
都已经握紧了,才能勉强忍不住不对他动手。
他很怕,只要贺彬再多说一句,他就会失控般扑过去揍他。
揍他的脸,揍他的腹部,让贺彬为随意怀疑他对阿羽的真心付出一些血
代价。
他本以为失控是在所难免,今晚就要在温羽面前突然变回那个疯子。
却没想到在他的崩溃疯狂边缘,温羽短短几句话就将他从悬崖边拉了回来。
语言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可以让
发狂失控,也可以抚顺躁郁的心。
她说他不是那样的
,说希望他可以变得更好。
说出这番话,她无疑是站在他这边的。
郁烬心里横冲直撞的邪火蓦地就熄灭了,
躁因子也迅速被安抚得沉淀下来。
脸色也逐渐好转,紧拧的眉
都舒展开了。
“我们有事先走了,”温羽丝毫不迟疑地反手牵起郁烬冰冷的手,对贺彬说:“你今晚有空吗?一起去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