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睁眼,酸沉的眼皮不争气的尤其笨重。
全身被硌得有点酸痛,手和脚都麻得几乎没有知觉。
她轻哼一声,迷迷蒙蒙中,看到有个站在车边。
夜雾浓重,他的眉眼也染上陈霜。
感觉到身上的毯子拉高了些,将刺骨的风彻底阻隔。
在一片紧实的温暖中,她闭上眼,沉沉嗅着清淡的烟味和清爽的气息。
后半夜,她睡得很。
梦也同样的沉重。
那个穿蓝黑校服的少年,在黄昏暮的场给她唱歌,把她从汹涌的群中拉出来。
跑向一片白茫茫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