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个被扎了针的小。
季知哲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这么气涂砚书,但这不妨碍他笑。
两身后,又一次抬注意教授动静的涂砚书,被这一笑恍了。
那笑像是冬尽之时,天边出现第一道曙光,整个冬的积雪消融,含着初春的清冽气息扑面而来。
还是他所熟悉的,脸上的每一寸表却有些陌生。
涂砚书想,他似乎很久没有见季知哲这么笑过了。
久得,他早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