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冷静。
江淮没走,也没离位,仍旧背着bss,随意奏起无意义的旋律。
苏项凛从鼓间出来后望了望他,莫名觉得挺有意思,乾脆拉来张椅子在他附近坐下,目光落在他拨弄着的琴弦上。
瞧着,便就出了。
馀下的卓逸霄,见于礼不在,江淮与苏项凛的视线也不在他身上,小心地从外套袋翻出一包菸收进牛仔裤的袋里,悄然离开团练室,躲进厕所吸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