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再买个好价钱。
郁锦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还未到达巅峰的恨意也随着她和原来截然不同的行为举止一点一点的消散。
完全可以确认了,她们绝对不是同一个。
他很希望这样的江柚能一直留在这里。
而且看着她的所作所为似乎真的是想好好的留在这里。
但郁澜不这样认为。
他觉得妻主这样太反常了,只是之前几天他在养病,没有什么,因此江柚没折腾事
,他也只当她是被自己生病吓到了,消停了一阵子。
没想到等他彻底了出来一看,发现妻主一整天都在忙。
这太不可思议了!
尤其是她怎么知道这些药都是有用的?
郁澜眉拧起,在中午吃过饭后,看见江柚背着背篓又要出去,他也赶紧拿着镰刀跟上。
江柚有些不习惯,来到这里五天了,一直都独来独往,陡然身边跟了个不太熟悉的男子,她走了两步就回看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郁澜好脾气的笑了笑:“妻主一个太累了,我跟着能帮忙。”
江柚打量了他两眼,确认这病彻底好了,想了想,还是没有反驳:“好,你跟着吧。”
被原主折腾的最惨的倒霉孩子,居然还这样无怨无悔,她都有些不忍心拒绝了。
蹲在院子里照顾小仔的郁锦听着两
对话,忽然一个激灵,也跟着站起来。
两听见动静,回
一看。
郁锦就被吓得后退一步,但他还是努力克制,轻声道:“我也想去。”
江柚无语,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怎么一个接一个跟着?
不过既然答应了一个,随意吧,她点:“行。”
最后郁棉都想跟着一起了,但必须留个看家。
他们走时,小少年气的嘴都噘得老高了。
*
山路不好走,三都找了一个结实的木棍撑着,慢吞吞的往上爬。
江柚一双眼睛四处扫,看到
药就指挥着两个
去摘了,她只需在一旁说着注意事项就够了。
这么一想,但是这两其实也还不错?
郁澜手脚麻利的攀着一棵树,将江柚要的那种药材小心的摘下,然后回到平地上,放到郁锦的背篓里。
等会儿郁锦摘了药材就放了他的背篓里。
这样放的时候可以注意不会压坏某些重要的叶子。
唯有江柚两手空空。
摘完了,三继续往前走,郁澜像是不经意的说:“妻主对这些
药可真了解,我都以为是杂
。”
江柚扫了他一眼,看着成熟稳重,但其实不过才岁,也是个少年。
俊朗的脸颊被划开一道狰狞的疤痕,他却像丝毫不在意了,笑容温和平静,眼底带了几分试探。
郁锦眉心一跳,想要开帮忙解释。
江柚就随道:“楚大夫给了我一本医书,我背下来了。”
“楚大夫给妻主医书?”郁澜惊讶的又问了一句。
“嗯。”江柚从怀里将医书掏出来,递给他:“就这个,你也可以背一下。”
郁澜两手接过,翻开看了两眼。然后又重回第一页,似乎真的想要认真记下来。
只是看了一会儿,他揉了揉太阳,有些羞赧道:“这医书可真晦涩。平时随处可见的杂
都能够有点儿用处,妻主能记住真的太厉害了。”
江柚眼眸弯弯,有几分得意:“嗯,在这方面,我可能真有点天赋。”
别学医都容易秃
,就她没秃
,还觉得挺悠闲的,尤其是后来工作之后。
郁澜笑了,一偏看见眉眼灵动的少
,笑意加
了许多:“妻主一直很厉害的,读书时就比让
厉害,现在学医书也是这样。”
一旁悄无声息松开自己紧捏衣角手的郁锦缓缓放松下来,故意调转话题:“妻主以后是不是还能给家看病了?”
江柚说起这个,眼睛亮了不少:“我倒是挺想的。但估计一般可不敢找我。”
郁澜和郁锦也都笑了,后者缓缓吐出胸腔里的郁气,心不自觉也轻松了许多。
忽然江柚感觉脖子处痒痒的,她随手一抹,手上多了一个会动的黑壳虫:“啊啊啊!”
她顿时尖叫起来,惊慌失措的一甩手,整个都跳起脚来。
郁澜第一时间上前将那虫子拍掉,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就一个蛐蛐。”
虫子的触感没了,江柚也回,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冲他感激一笑:“嗯,继续走吧。”
“好。”郁澜看了她一眼,唇角露出几分愉悦的笑意,跟着她往前走。
两都没注意到没怎么吭声的郁锦跟在后面,漂亮的小脸紧张得发白,完了!原来的江柚是不怕这个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