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某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
若不是江柚知道两的关系,怕不是以为这是新婚夫妻?
她无语了片刻,看向窗外。
虽然天色还早,但郁锦向来也是起得很早的,要喂、打扫、做早饭,一早上事
多得很,但今天,院子外小
仔饿得叽叽叽叫了,他还不动。
江柚直接拉开他的手,从被子里出来。
这动静有些大,郁锦惊醒了,一睁眼,就看见清醒的江柚,意识到自己和她刚刚的亲昵,他脸色陡然红了,紧接着想起昨晚的事,更是浑身不自然的低。
江柚倒是没发现他的想法,只当他也不好意思,也没责备,默默穿衣服走。
身后少年见她一声不吭,嘴撅了撅,也跟着出去。
一出去,就被等了一晚上的郁绵给拉到房间里,被保护得很好的天真少年好的拉着他:“二哥,听说第一次很痛的,你痛不痛啊?”
郁锦本就通红的脸蛋再次红了,惊慌的看了眼外面,大哥正和那说话,他松了
气,瞪着弟弟:“别瞎说!”
郁绵不明白自己为何被训:“啊?二哥,你不是去伺候妻主了吗?”
郁锦小声道:“她没碰我。”
是他碰了她。
而且就一点点……
郁绵却惊愕的吸一
气:“她居然没碰你?为什么?你长这么好看,她难道还不满意?”
“……”郁锦看着弟弟这样,失笑摇,这才正常嘛,他耸耸肩:“谁知道呢,去做饭吧。”
“哦。”郁绵拧着眉应声,出去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盯着江柚。
他想知道这为何不碰二哥。
难道她有更好的选择?
这一看,郁绵也有些惊讶,什么时候那个坏变得这么好看了?
她发柔顺了,被扎起露出整张脸,皮肤白了不少,眉毛细而弯、眼睛清亮,鼻梁小巧挺拔,
的唇瓣似乎比往
红了不少,莫名有些诱
。
而且整个打理得很
净,束紧的腰肢纤细,只是一身粗糙的麻衣穿在身上似乎都显得不那么合适,配不上她。
从前郁绵偷偷觉得,妻主穿什么锦衣华服都不配。
如今却觉得她应该穿得更好点。
怪,怎么变化这么大?
郁绵小小的脑袋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再看大哥一如既往对这个坏好,算了,她肯定还是他们的妻主,不然大哥不会让二哥去伺候的。
*
吃了早饭,江柚要去镇上。
郁澜也要跟着一起去。
江柚同意了,由他背着背篓,里面装的全都是这阵子晒好的药。分量不少,但晒过之后取出了水分,轻多了。
镇上的路还是那么远,但不用拿东西,江柚感觉轻多了。
等到了那边,先去药房。
药的价值,江柚心知肚明,药房的掌柜也没坑
,见她炮制得好,价格也多给了一点:“一共是五两四钱。”
江柚点点,接了银子,便拐道去布料铺子。
麻衣是最便宜的布料,粗糙坚硬,一点都不舒服,只需要五文钱一尺,棉布的价格要贵一点,十二文一尺,做一件衣服大概需要三尺布,也就是三十六文,上下全都一换,那就得一百文。
比起现代来说,还是便宜,她也买得起。
“你喜欢哪种?”江柚拿起一匹布看了看,问道。
郁澜遮掩在帽檐下的眼眸露出几分诧异:“我?”
江柚笑着点:“嗯,有钱了,多买点布,都做新衣服。”
郁澜弯眸一笑,觉得昨晚一时冲动的决定是对的,他昨晚让郁锦过去就后悔了,他怕郁锦做错事,更让她讨厌。
毕竟或许在郁锦眼中,眼前的只是一个占了妻主身体的幽魂,他不喜欢妻主,并不代表会接受这个幽魂。
但没想到这一晚,没有闹出动静。
郁锦也没回来。
江柚接受了他,所以今天给他们都买衣服。
郁澜心酸涩,声音还是透露着欢喜:“妻主,我们用不上棉布的,买抹布就好了。”
江柚懒得听他们推迟,便道:“那就这个蓝色的吧。”
她看向掌柜:“帮忙拿二十尺,再帮我拿这个颜色十尺,这个颜色拿十尺……”
掌柜笑眯眯的点:“好勒,一共九百六十文。”
江柚拿钱给她,又问:“有棉花吗?”
掌柜点:“当然有,要多少?”
“二十斤。”江柚说。
掌柜很快去拿货,棉花价格比布贵,一斤三十文,二十斤就是六百文,等卖完了基本花了一两五钱,还剩四两银子。
郁澜见她买得这样爽快,无奈一笑,想必离开这里的八年,她也是衣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