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海城的国际艺术中心,不是大剧团,谁租得起啊!还一次排了两周!”
白寄晴笑:“是金子就有发光的一天,尔雅小集的能力被看见了。”
电话挂断后,白寄晴心里也彷佛被塞进了一颗大太阳,暖洋洋的。
晚上她回白家,双方很有默契地对中秋节的事绝
不提,彷佛那天发生的事根本不存在一样,吃了一顿各有滋味的晚餐。
饭后白寄晴到白杨房间指导他语文作业,又看了他的英文,给他做错题讲解,见对方专注订正,完全没有戒心,她突然问:“许老师都什么时候来给你上课?”
白杨一边写一边道:“我是星期一去许老师家上课。”
“星期一?”
“许老师只有星期一有空,他其他时间都要陪
儿。”
“陪
儿?”
“是啊!他
儿明年要考高中,听说想考A大附中,每天晚上许老师都要陪她做题。”
“是吗?那许老师不只是一个认真的老师,也是一位好父亲。”
“唉,我要是有个老爸每天盯我学习,我才不会觉得那是好老爸。”
看来白杨真有个数学家教许老师,只是微信被狡猾小狼犬给冒用了;一个有初中叁年级
儿的父亲,怎么可能叫她白姐?
“杨杨,最近和你宣哥有联络吗?”
白杨本来正在订正,闻言一个S直接撇到了作业本左下角。
白寄晴不动声色地拿橡皮擦给他,见白杨
低得都快贴在桌上,趁他看不见,瞪了他一眼。
胳膊往外弯的小鬼
。
第二天早上,白寄晴一打开楼下大门,何宣似乎早潜伏在对门,伺机来了个“白老师,很巧啊!走,一起去学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