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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
都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不存在似的。
自从尔雅小集演出后，业界对尔雅小集关注度变高了，连带剧本创作者白寄晴都崭露
角。许多戏曲大佬和剧团都看到了这个才24岁的姑娘，竟然可以写出这么成熟的作品，而她《水漫金山》被中央戏剧青年团相中，成为创团二十年大戏，也开始宣传，她的名字又被宣扬了一波。
尔雅小集受到许多城市的邀约，巡回演出《新?牡丹亭》；白寄晴也得到了几个剧团的剧本比稿邀约，有几个白寄晴很有兴趣，为了查资料，没事就浸
在A大图书馆，不知
暮。
子就这样流逝，《水漫金山》的巡演，和一年一度的全国高考，同时上场。
何宣紧不紧张不清楚，但白寄晴比起《水漫金山》的演出，她更担心何宣。
看对面灯光暗着，白寄晴想，以何家对何宣的重视，明天高考，今晚一定不可能放任他一个。
白寄晴带过一届高三，拿出手机，打了一些应考的注意事项，长长一大篇，还有应该带的东西，都给何宣列了一张表。明知道这些他的班主任王老师也会做，但她就是觉得不提醒一次不放心，最后检查一次，用微信传了过去。
不到五分钟，何宣打了电话过来。
“老师。”
白寄晴问：“紧张吗？”
“还行。”
“保持平常心。”白寄晴不知道还要说什么，两就这样拿着手机不说话，但气氛也不尴尬，她看时间已经0点多：“那就早点──”
“晴晴。”
白寄晴心脏一跳，何宣已经很久不喊她晴晴了：“什么？”
“我快毕业了。”
白寄晴：……
“毕业之后，我就不是你的学生；进了大学，我就是一个具有独立行为能力、不用什么都要父母签名的了。”
何宣继续讲：“等我进了A大，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