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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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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te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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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呻吟。两皆承受慾火的折磨。

欧文抬起芙拉达的腿。浑圆饱满的大腿汗珠密布,埋在两腿中间那该被体好好遮掩住的禁地,此刻一览无遗崭露它张狂的一面──丰满、柔软、湿润,夹着如棍的体,承受来回捣搅带来的欢愉、痛苦、热、寂寞、贪欲……通通在失去意识的瞬间转化成丰沛的收穫,它接纳所有的欧文,而欧文也同样在瞬间因它的包覆而快意畅心。

欧文的体力几乎耗尽,他粗喘着气,舌才刚放过身底下的,小那双乘载着慕的双眼却不放过他。

「我也你。欧文……我你……」

心一阵动盪失重,魂直直坠落。欧文提起那双已烧红的大腿,再次奋力撞击令他销魂蚀骨的通道,紧紧抱着她任一波又一波水将他们拖引至处,直至白浊热而出。

当欧文回过时,已把怀里的孩搞得像蒸煮的鱼,软烂无力地躺在滚烫的锅上,兀自垂死挣扎,气息奄奄。他替累坏的芙拉达清理身体,然后抱着她持续温柔地抚触,直到芙拉达沉沉睡去。

欧文这才注意到床旁的诗集。那是前几天他随兴从厨房拿来的,就一直忘在暗房里。上回随意挑了几篇唸给芙拉达听,这次他细细翻了翻,突然留意到其中一页,铅笔字跡小小细细的写着:最难得的是,那么多的酒吧里,他看见我。20年,于都柏林。

两年前,都柏林。欧文转看睡得沉的芙拉达,心里一抹甜。初次见面那晚,芙拉达亲吻完就晕了过去,她的朋友们扶她上二楼的房间,而他则留在原地不太确定是否要上楼敲敲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少的房门。

他犹豫太久,隔天早上他上楼时房门却大敞,里是空的。芙拉达离开了。他没想到对这段记忆看似漫不经心的芙拉达,原来当时她也有感觉,还在诗集留下心。两年的时间足以重新拼凑记忆,重组的过程中有些遗落了,有些则压在最底层,有些甚至是根本没发生过的,等待某个绪动盪,记忆再度重新排列成全新面貌。

好像芙拉达,暗巷里的记忆已模糊不清;又好像欧文,只能从芙拉达的回忆和不断对话,顺着心里的感觉往回走向记忆处,才能摸索出当时两相遇的回忆。

芙拉达记差,他们共有的回忆中就是少了其中一块。但欧文想,至少写下来的东西不会变动也不会骗。他忍不住又捏捏她的鼻,轻语:「还好你写下来了。」

如同他曾和芙拉达说的,过去怎么重组不重要,顺序节是否准确地被记得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此刻在一起,这回他已预备好认认真真地把这些刻在心上。过去忘记的没关係,但被记录下来也弥足珍贵。

欧文想洗个澡,顺道去厨房吃点饼乾看一会儿书再就寝。才心满意足拿着诗集走出房门,然后眼前厨房的景象浇了他一桶冰水──冷风如水流淌在厨房里,窗帘翻飞,通往后院的那扇落地窗,又莫名地敞开。

***

欧文战战兢兢地走近敞开的落地窗,拨开窗帘往外探。夜色清凉,风声呜咽,他分不清是恐惧还是寒风令他哆嗦。圣诞灯串只围绕在屋子附近,若往右就是灯光莹莹的花园,若往左就是一片萧瑟幽暗的大树区。

阵阵枝枒摩擦声从左传来,沙沙声响彷彿在暗示他,往这里来、往这里来……。

欧文突然明白为什么传说中海上旅总会被海妖的歌声所魅惑,明知死路一条,却仍昏昧心智往之奔去。欧文现在就是如此。恐惧,却禁不住这秘力量的引诱。

他节节舒展手指然后握拳,往左边走去。大树附近的花房发出幽微灯光,是这片重得令喘不过气的暗夜中,唯一让宽心的灯塔。花房门没关好,轻轻一推就打开。是麦雅吗?可是左右张望并没有其他。欧文有些意外心细的麦雅会忘了关上门,任由冷风侵袭他心的盆栽。

虽然冷风浸灌,但花房仍宜舒心。绿水悠悠地环绕他,他彷彿可以看见麦雅在绿水一方,恬静地、专注地照顾她的珍宝。他不禁拨开冉冉垂落的枝条,往里走,停在茶花前。他想起是麦雅拯救了这株茶花,这个善良又害羞的……欧文想,不,她比他想像中勇敢,她今天替芙拉达说话的样子太好看了。沉思中好像又看见麦雅端着酢酱,一双眼溶溶地凝望着他……。

背后的门悄悄关上。直到风呼啸撞击使他回,等他回过看向花房外,浑身血瞬间凝结,他的脸色刷地惨白──

不远鞦韆上,朦朦胧胧的夜色中,一缕幽灵背对着花房,仰看着大树。

是祂吗?是那个碧娜未竟话语中的祕客吗?是传闻中吓坏许多访客的幽影吗?

终究不是听错,那两晚闹得他心不寧的诡异脚步声都是真的吗?

欧文赶紧定,站稳发软的身躯。正面迎击反而让恐惧消散,再也没有什么比无边想像更糟。他走到花房门,仔细察看,却发现原以为的幽影越看越真实,白色影子变成浅色睡衣,原以为张狂舞的发是鬈曲短发。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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