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个被拆卸的木偶。
不是他记忆里轻言细语的母亲,她的笑容癫狂, 令
生寒。
可他不害怕,他只觉得难过,觉得她可怜。
为什么要把自己的
命寄托在另外一个
的手里。
这么可怕吗,能让一个温柔的
失去智。
所以,
到底是什么呢。
他住了很长一段时间门的院。
等他出院的时候, 再次得到的, 是他母亲去世的消息。
他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包括她的遗言, 也是从陪护的阿姨
中得知的。
她在弥留之际, 已经恢复了理智。
她说:“代我和小栩说声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他,让他看到这么可怕的场景。”
“还有, 让他好好长大,不要因为妈妈的事
而去记恨别
。妈妈希望他能快快乐乐,要多笑笑。”
江栩没说话,再次回到母亲死去的地方,仿佛有台放映机被安装进了他的大脑,那幕血腥的场景一直在来回播放。
所以,
到底是什么呢。
江栩伸手接住一片雪。
那个时候是冬天,一年四季中,最冷的时候。
他摊开掌心,那片雪已经融成雪水。
所以,
到底是什么呢。
保姆阿姨告诉他,
是你闭上眼,最渴求的东西。
他渴求什么?
他渴求将
踩在脚下,随意玩弄的快感。
猎物越挣扎,越痛苦,他就越高兴。
看着对方丑态百出,如同夜间门老鼠,多可
啊。
他妈妈是疯子,他也是疯子。
疯子是会遗传的,他以后的孩子也会是一个疯子。
他突然开始好,他和翟松月的孩子,会是怎么一个怪物。
又疯又哑?
以前有
听说他在钓一哑
,还笑着给他出过主意:“一个
哑
有什么好追,让她怀上你的种,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
他冷笑,一个哑
,配吗。
可是现在。
他看着她平坦的小腹,每一次,这里颤抖的最厉害。
没什么
,单薄的到多出一点东西,就能显出形状来。
他伸手一按,仿佛碰到开关,水闸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