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在现代社会如何,在景天王朝,这只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天一阁里任何一个小弟子都可以轻松解决,更遑论是她了。
顾婉将所有的聚引煞钉用报纸包住,用灵力布了个封字阵法后,就拎回了自己房间。她打算待会儿再去将这些法器损毁。
顾婉轻松的给了顾家夫妻莫大的信心,他们并没有追问这些东西如何处理。
“接下来就是借运阵法了。”顾婉拿着纸和笔站在父母面前,将所需要的材料记录在纸上,“我不知道哪里有卖这些东西的,爸爸腿又不方便,只能麻烦妈妈跑一趟了。”
周芸接过清单看了看,冲儿点点
,就马上出门采购去了。
此刻天色已暗,夕阳正慢慢向地底坠去,夏的微风拂过脸庞,带来一丝凉爽。
顾婉看着呆怔在沙发上的爸爸,决定不去打扰他,返身去厨房煮了一锅面。
她这是第一次下厨,前世身体弱,在天一阁有专照顾,从来没有去过厨房,如果不是记忆里有这些厨具的用法,想来她煮面也会比较困难。
刚盛起面条,上桌摆好,妈妈就回来了。三一起用了这顿简单的晚餐,都有些沉默。
“爸、妈,你们先别胡思想,现在最重要的事
是先把这些隐患都解决掉。”顾婉看着无言的父母,耐心劝说道。
顾婉知道父母心里不好受。他们一家一向与为善,从来没做过亏心事,甚至因为
儿这些年的
况,顾家夫妻每年都会抽出一部分收
来去做善事,以期自己的孩子能早
康复。
能了解他们家况,在家里做这种手脚,还不被发现的
,一定是关系极亲的亲朋好友,甚至顾尚德心里已经模模糊糊意识到了是谁,只是自欺欺
,不愿意相信罢了。想到自家做
做到这个份上,怎么不让
感到挫败呢?
顾婉陪着父母坐了一会儿,待到夜亥时,也就是九点钟的时候,她来到客厅中央,将装着材料的塑料袋置于身旁。
她首先拿起一张红纸,用剪刀飞快地剪出三个纸,在纸上分别写上了他们三
的生辰八字。又拿剪刀取来三
的一撮
发,分别用红线绑在对应的纸
上。
接着,她将纸放在旁边,拿起装着朱砂的瓷瓶,素手轻轻抖动,将朱砂均匀的撒在
净的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圈。
然后,顾婉将三个酒杯放朱砂圈中,两个酒杯架起另一个酒杯,以品字结构摆放。
接下来,她将做好的纸放在酒杯后面,将白酒倒进杯子里,剩下的酒则撒到了柳树枝条上,并在酒杯里点起了火。
看着酒杯里燃起的火焰迅速将柳树枝点燃,她默念咒语,同时拿起纸将它们置于火中。
一风吹来,似是想打断法事,却没有成功。漂浮在半空中的烟灰始终被困在朱砂圈里,没有散出去半分。
看到被烧毁的纸,顾婉抚了抚右手中指的指环印记,站起身来,对父母莞尔一笑。
“事已经解决了,那
借运失败,必然会遭到反噬,爸爸妈妈这段时间多注意,看身边谁突然身体衰败,特别倒霉,就多半是那个害
的家伙了。”
顾婉看着金黄色的大吉之气充盈着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满意地点点,“埋法器是看我们家运道太强,不好强借,所以先
除一部分,最终目的还是为了将这份吉运抢走。”
“但是看我们家这况,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这埋下聚
引煞钉和布借运法阵的时间一定不会太长,”顾婉看向父母,疑惑地歪歪
,问道:“爸爸妈妈有怀疑的
吗?”
“我们家之前做点小生意,还算是发了点小财。除了你的身体,就没有什么不顺心的,”周芸踌躇片刻,慢慢说道:“但是从两年多前起,家里的生意就莫名变差,很快就产了。”
“我们暗自查过,以为有暗中使绊子,最后当然没有找到。”顾尚德也在一旁补充。
“那看来就是两年多以前了,”顾婉若有所思,轻轻抚了抚指环印记,“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好像不住这儿吧?”
顾婉对以前住的别墅还有点印象。
“当时这栋房子已经好长时间没住了,这边管理又差,有
偷偷进屋我们也不知道啊!”周芸色有些苦恼,轻轻敲敲脑袋,还是没想起来。
她转又问丈夫,“我是没什么印象了,尚德,那时候有
找你拿钥匙进过这儿吗?”
见妻子和儿都望着自己,顾尚德也回忆了起来,磕磕
道:“婉婉……她大伯那时找我拿过钥匙。”
望着妻子陡然愤怒起的色,他赶紧解释起来,“那时候我们条件好,婉婉大伯说家里缺电器,我这不是想着老屋电器放着也是放着嘛,就让她大伯拖回去了。”
似是知道自己理亏,他讪笑了两声,又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
“我搬回来的时候就怪怎么电器都不见了,”周芸怒极反笑,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