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胆子谋害主子, 婢也绝不曾帮她做过任何事, 求陛下明鉴。”
她一面为自己辩解一面不停磕。
大抵觉得冤枉,下了十分力气, 转眼额有血迹渗出来,一片鲜红。
这宫的几句话却听得娄昭仪心下冷笑连连。
主子训斥下算什么,也值当拿出来说?难道以为这能给淑贵嫔上眼药?
“前几是哪一?”
云莺看起来没有太在意这宫的小心思,似笑非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