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殿赶过来，除去尽快确认以外，也是为了避免背后生事之
得知谋害云莺失败后一死了之。
“陛下，太妃，有个叫做春杏的小宫
在殿外求见。”
太监夏海悄然进来，对赵崇和静安太妃禀报说，“这小宫道自己要向陛下和太妃请罪。”
赵崇看一眼静安太妃，冷声：“让她进来。”
静安太妃不言，手指轻捻着佛珠。
“
婢春杏见过陛下，见过太妃。”
不多时，一个圆脸儿的小宫
得殿内，兀自跪下磕着
行礼。
太监夏海这会儿没有如之前那般退出去。
他立在赵崇身后侧，看着小宫道：“春杏，你说要向陛下和太妃请罪是何意？为何要请罪？请的什么罪？”
名叫春杏的小宫再磕了下，字字句句说：“婢因倾慕陛下天之姿，心生妒意，欺瞒太妃谋害顾美，谋害淑昭容，罪无可恕。”
她没有想到皇帝会那么快出现在长春宫，叫她来不及做其他任何的准备。
而这大概意味着，月漪殿的事
失败了。
在做下这些事以前，春杏便晓得自己将会面对什么。
只可惜拼上
命也未能……
却不能不站出来。
注意到长春宫查到她身上不难，她不主动认罪，便要变成太妃包庇。
静安太妃闻言行了个佛礼，念过一声“阿弥陀佛”，蹙眉问：“春杏，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春杏便冲她磕：“婢知罪，愿领责罚。”
“你如何谋害地顾美？”赵崇眉眼不动，声音越冷。
春杏跪伏着说：“婢听说顾娘子与淑昭容娘娘关系亲近，便生出歹心谋害于她，以引得淑昭容娘娘一心牵挂顾娘子，忽略自身。因而，端午的宫宴散后，婢暗暗跟踪顾娘子，趁其孤身一，从背后将她砸晕，再推荷塘。”
“你独自一将顾美推荷塘？”
赵崇发问，随即却肯定道，“将顾美推荷塘的，定不止一。”
春杏心下吃惊，不知赵崇为何如此笃定。
她一面想自己的话有何疏漏一面道：“婢生来力气大，才能将顾美砸晕又将她推荷塘。”
静安太妃也有些诧异。
春杏这番话多少是为了将钱嬷嬷摘出去，可陛下竟知那天夜里不止一？
难道在来长春宫之前已经知晓是怎么一回事？
这也不是不可能。
静安太妃无从得知赵崇能听得见心声，只以为赵崇事先
察异样，提前布局，因而知道得远比她以为的要多。却少不得想，陛下清楚怎么回事，以他的子不会随意迁怒，这些事便拖累不到阿骊。
赵崇认定不止一，是念及云莺猜测的另一种可能。
即，顾蓁蓁乃无意听见隐秘之事才招来祸患。
若是如此，单凭眼前的小宫，未尝能有那般立刻决定杀灭
的手段。
何况顾蓁蓁的大宫当时什么异样动静皆未听见，一个小宫要在夜里悄无声息把投荷塘，着实有难度。
他怀疑这个小宫受了宫里的老指点。
钱嬷嬷？静安太妃身边的老……薛晖的病死和她有关，月漪殿被发现的这些药
也说得通了。
甚至，连同云莺前世年纪轻轻病逝的秘辛，也揭开了。
赵崇不由得冷笑一声。
他手指不轻不重点了点黄花梨木禅椅扶手：“好，便当顾美被害是你一所为，你方才也承认自己谋害淑昭容。你一个小宫罢了，如何能有这些药？”
“太妃说自己不知，朕不是不愿意相信。”
“只是朕不明白区区一个小宫，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麝香？”
“婢、婢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