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徽墨笑道:“那有什么不可以,你今还给公子伺候笔墨了呢。值夜并不难,公子卧室外
有个小阁间,我们就睡那。说是值夜,不过就是防备着公子晚上起来要个水什么的,需不要睡得那么沉,稍微警醒一些。不过咱们公子晚上一般不起夜。”
“那……那我试试。”
“好丫,我就知道你行。”
得了徽墨的允许,沈妙贞便打算把绣活拿过去做一做,免得晚上绣,纹枰要睡觉,又要嘟嘟囔囔的抱怨。
她才刚来,是个新,能不得罪别
便不得罪。
公子午休她们便也能歇息,沈妙贞回屋那绣活,迎面便是一个方形绣绷子砸过来,她吓了一跳,忙用双手抱住。
绣绷子尖尖的角在她手背上擦开一个子,钻心的疼,血顺着手背往手臂上流。
“诶哟,这不是那谁,公子前的大红
端砚姑娘嘛。”
“……纹枰姐姐……”
纹枰斜着瞧她,当着她的面啐了一:“可别叫我姐姐,我可当不得你姐姐,端砚姑娘这高枝儿都攀到公子那里去了,我是哪个面上的
?好意思做你端砚姑娘的姐姐?说出去没得叫
笑话呢!”
沈妙贞用手帕捂着手背,强笑道:“纹枰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初来乍到的,凡事都得靠姐姐的提点,您年纪又比我大,自然得叫一声姐姐。”
纹枰瞧着她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只觉得都是装出来的,恨不得将她那一张乖巧样子的脸活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