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活了下来,却停妻再娶,早就把您给忘在脑后了!”
“不是的,裴邺不可能那么对我。”沈妙贞很激动,她从未对绿儿用这种冷厉的语气说过话。
绿儿硬是挡着不让她出去:“姑娘,您也该清醒清醒了,您现在已经是公子的妻子,武安侯二房嫡子,兵部尚书裴大的正
大娘子,这是陛下赐婚,就算裴邺现在还活着,您跟他也回不到从前,难不成为了裴邺,您还要跟六公子和离吗?”
“我……”
沈妙贞的脸色难看了下来。
“姑娘,您总教育我,在其位谋其事,如今您身份早就不一样,难道要为了一个死,伤了六公子的心?公子才是您现在的夫君啊!”
绿儿说的慷慨激昂,她生怕沈妙贞一时糊涂,办了错事,跟六公子之间陷僵局。
她们姑娘,分明就是六公子的,如今重逢,没了身份上的压力,只有在六公子面前,她们姑娘才能任
骄纵,做事不必考虑后果,而六公子也尽数包容。
她分明他,却仍旧置气,所以不愿承认
他,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给公子一个好脸。
“你是在教我做事?”
沈妙贞被戳中了心事,颇有些气急败坏。
绿儿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却仍旧想劝她:“可是,可是姑娘,您真的不能去,您这样总是伤六公子的心,会伤了你们夫妻的分。”
沈妙贞气急了:“你是裴境的细作,现在倒也不装了,开始教育我起来?”
“是我让裴境娶我的吗?我叫他先斩后奏求得圣旨?”
“我新丧夫,根本就不想嫁,他却偏偏要强求,现在我只想看看,那
到底是不是裴邺,他是不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