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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钱，是叶阿姨借了我爸爸很多的钱给她做手术，我爸爸和我就住到了叶家。”
孩声音很低，说话断断续续，可以想见这段寄
篱下的岁月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心理
影。
秦肆
慌张又无措：“程程，对不起，我！”
他还没说完，就被程卿笑着打断：“我高中毕业那年就是因为和我爸爸要离开叶家出过车祸，所以我很害怕……秦肆，我一直不喜欢给添麻烦，可是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总是在麻烦你，说声对不起难道不是应该的？”
“看你这幅伶牙俐齿的样子，确实好的差不多了嘛。”秦肆索
也在长沙发另一端躺下来，漫不经心地朝她看过来，姿态慵懒极了，声调也恢复了轻松。
秦肆的优点就是从来不会问“为什么”，也不会抓住某个事就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说给他听，他也只会做一个沉默而理的观众，在他的面前随时都可以做真实的自己。
程卿笑了笑：“……还有，谢谢。”
秦肆把一旁的企鹅公仔拿来挡住脸：“不想要你的谢谢，也不想要对不起。”
“只是这次，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程卿侧身，撑着下
垂眼看着他：“今天就让我
例说一次，好不好？”
他忽笑了笑：“随意。”
……晚上，二下班后便去了超市买晚上要做的家庭版寿喜烧火锅的食材和调料，程卿还把陆元衡也一起叫到了家里，让他先去附近的菜市场把火锅需要的新鲜蔬菜统统准备好。
陆元衡开着车来到了程卿住的公寓，从电梯出来，还没等他拿出门卡，里面的似乎已经听到了电梯停靠时的声音，主动地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