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在的地方和国内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差,这会儿应该在酒店里休息。
“爸爸,我已经知道那些事了,所以你不要再瞒着我了,我不管叶临和叶霁是不是拿这件事威胁了你,但是你不要骗我,好吗。”程卿摇了摇
:“你和叶阿姨是不是后天回来?”
“卿卿,这件事跟你无关,这是当时你.妈妈生病,我向叶舒借钱手术费才签下的,这一切都由我来承担……我希望你不要管我了,答应爸爸吧”
“我要去接你。”程卿开:“爸爸,你就答应我吧。”
“……”程父又长叹气,估计知道自己拗不过程卿的一切决定,只好答应了。
他此刻正在阿姆斯特丹的酒店内,对面便是极具历史气息的皇宫与水坝广场,老实说,这里是他曾经和程母新婚约会过的地方,他也清楚叶舒带他来这里的目的。
当时,程母病危,他走投无路,几乎求助了所有,却仍然难以将高昂的手续费凑齐。
叶舒出现了,她轻松拿出的金钱,怕是普通家庭几辈子都难以凑齐的数额,但程父也知道叶舒并不是慈善家,她有自己的目的,除了要把他留在身边,还要用一切办法让他对她死心塌地。
于是便有了那份合约,程父只顾着救妻子,而且他再三看过无数遍,确认不会牵扯到除自己以外的其他,没想到十几年后这份合约却成为了叶舒的儿子牵制自己
儿的东西!
叶临在电话里“好心”提醒他,如果他敢和叶舒结婚,让程卿变成他的妹妹,从法律上剥夺他和程卿结婚的权利的话,叶舒也救不了他们父两个。
第二天,程卿和周竞一起去送秦肆,看着他熟练地办理登机,然后拉着黑色行李箱准备离开——
临走那刻,他转身看了眼自己。
明明这时候她清楚不过秦肆需要的是她热烈和直白的回应,可她还是犹豫了,程卿承认自己实在是太自私,因为她得到了太多男的好感,她也不可能给每个
平等的回馈。
比如秦肆,对于他程卿只有一点点的心动和感谢,还不足以让她用更加暧.昧的姿态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