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下落的声音。
放假后,白不必上课,四便时常夜才睡,夜静时探讨学问、做诗、写杂文、练字更能集中力,今夜也是如此。
过了子时,沈长林方洗漱妥帖躺到床,许是过于亢奋,他闭目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困意。
想了想,他脆抱上被子,提上枕,钻到了沈玉寿的床上。
“长林?”沈玉寿也没睡着,正在默背《大学》里的文章催眠。
“我们好久没一块睡了。”沈长林道。
沈玉寿往里侧靠了靠:“是啊,上来吧,只要你不嫌挤就好。”
“不嫌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