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过这些卑鄙的念,但那是一闪而过的,我希望你做你想做的事,希望你一直是自由的。”
听罢,白雪捂着脸大哭起来。
“雪儿,我都将心里最龌龊暗的想法说与你听了,还不信我吗?”
“我信你。”
沈长林沈玉寿以及钱氏等提着礼物登门时,白雪已洗净了脸,顾北安正在舀粥,见长林、钱氏他们来了,惊喜不已。
“留下吃饭吧。”
沈长林觉得先生家中气氛有些怪,加上今晚想带家逛景安的夜景,便留下东西,寒暄几句后就告辞了。
他俩已规划好了,先带家品尝美食,然后听听戏,逛逛街,再去看变戏法。
几后,顾北安和白雪搬了家,从
多
杂的春水巷,搬去了一处官吏聚居的巷子,又另聘了一个婆子一个小厮,前者在家洗刷缝补做饭,后者做顾北安的贴身随从。
换了新住所,白雪一心放在进医术上,不再多想。
且新居附近多是官吏家眷,都知顾大使是知府面前红,
结还来不及,哪里会说闲话。
风吹过湖面泛起一阵涟漪,终归平静。
而钱氏一家,也极快的融了景安城,他们在家附近支了个小摊,卖点应季小食。
钱氏罗氏手巧,又会调整味,竟渐渐的立住了脚,小买卖
渐红火,每
纯收有小二百文,足够一家生活,加上罗氏做些绣活和沈如康做竹编换钱,一家
的
子颇为滋润,不比在永清县差。
“上课了,快点儿走,要迟到了。”
卯时初刻,天色还一片暗沉,甲班学子们便陆续起床了。
他们先洗漱,然后晨读,接着去食堂用早膳,等太阳到初升,辰时一刻,正好去讲堂上课。
但许先生的课很早,卯时四刻便开始了,因此上他的课的学子,要起的比平更早。
早起而已,沈长林和沈玉寿早已习惯了,但没想到的是,他们眼中极其简单的早起门槛,竟又筛掉了两位同窗,七后,继续上许先生课的只剩下六
而已。
“坐吧。”许先生上课,喜坐于蒲团之上,他身前还摆着六个蒲团,那是学子们坐的。
讲堂的门窗开着,微风吹拂过树梢吹内堂,搅
角落铜炉里的袅袅熏香。
“先定心,全贯注,心念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