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沈长林通过柳九思的微表觉出不对来。
况且,频频听柳九思提起史家,让他不禁怀疑,柳九思是不是和史家有什么渊源。
“我都知道了。”沈长林随诈道,“柳兄你和史家谋划之事,我都知道了。”
“啊——我。”柳九思有一瞬间的失态,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若云,你说笑了,我和史家,能谋划什么啊?”
诈柳九思之前,沈长林只是怀疑,但是现在,他已有五分确信。
“柳兄,你走吧,恕我莫能助。”
“沈长林!”柳九思紧绷的经已压抑到极致,被沈长林拒绝后,弦彻底断了,他控制不住的发起火来,咆哮道,“你们俩只需要和我一起去参加一次宴会,一次宴会而已!这样,我所面临的困难全都会迎刃而解,你就这般冷血无吗?”
沈长林依旧冷冷看着柳九思,良久,叹了一气。
“走吧,我要送客了。”
道德绑架?不可能,因为沈长林根本不在乎在柳九思眼中,自己是否冷血。
他只知道,这彻底没救了。
事后,沈长林又琢磨了一阵,担心柳九思和史家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在和同伴打了招呼后,他出门去寻有莲纹的商铺。
很快,就在一家典当行的牌匾上见到了莲纹。
沈长林拿着金片,见到了当铺掌柜,掌柜的一见莲纹金片,果然如江谨之所言,答应帮沈长林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