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事如何,二皇子又是在哪里剐了嬷嬷,妾听了都害怕。”她本就生的惹
怜
,现下又做出一副鹿儿一样惊恐的表
,自是让容靖十分疼惜。
到底是在何处剐的?!”容靖两手搭在膝上,面色庄重躬身直立。
袁氏不语,正想着避过去,没想到柔妃忽然惊呼一声。
不会是公主跑去二皇子那边闹,惹怒了他才招来祸事吧?!”
容靖闻声眉尾一挑,柔妃又道,“难怪二皇子被气吐血了。”
……
容祀这夜魇着了。
细如牛毛的针不断刺他的身体,没
皮肤后,极其诡异的游移在他的体内。
盘子里的针还有很多,映着烛火折出凄白的光,他的嘴
被
捂住,粗糙带着茧子的手压得他喘不过气。
最长的那根针,抵着他的脖颈,针尖甫一刺外皮,容祀受不住疼,一
咬住那只手,紧接着,对面那
的
掌带着疾风落下,“啪”的一声打在他后脑勺。
容祀被打的昏眼花,脑子懵了,耳朵里的嗡嗡声夹着
刻薄的咒骂。
养不熟的狼崽子,没福气的短命鬼!”
眉眼细长,拂开老妪,拧着那根细针,毫无耐心的旋进容祀的血管,针尾悉数没
,
拍了拍手,又很是柔和的抚着他的脑袋,“你以为你爹会信你吗,做梦!下次再去他跟前嚼舌根,我就把你毒成哑
。”
容祀攥紧拳,额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沿着脸颊落在软枕上,他知道自己在梦里,却又忍不住的愤怒。
他要拆了那的骨
,把她的血喂给池子里的吸血水蛭,他要杀了她!
可他动不了,连脚都像被蛛网黏腻在床上,越是动不了,那的眉眼就越是狰狞。
她掐着腰,骂骂咧咧将他堵到冰冷的墙角,唾沫星子带着毒的诅咒。
梦里的他还很小,单薄瘦弱的身子不断往后逃避,那种恐惧让昏睡的容祀紧张而又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