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袁氏在容祀走后到底发了脾气,将桌案上的餐食一扫而下,七零八碎的瓷片迸溅的到处都是。
在气上,叫她到院中罚跪,那会儿还下雪,冷得厉害,整个
像被冻住了一样,后来袁氏平复下来,又着
让她去檐下跪着,这才稍稍缓过劲来。
她仰起小脸,看着那凄白的月亮,眼看就要圆满,留给她的
子着实紧张。
咯吱咯吱”的踏雪声由远及近,她顺着声音望去,幽黑的院墙处,有正一步一步走来。
房中的熏香被容祀用一盏冷茶浇灭,他只穿了件单薄的素色锦衣,领绣着流云暗纹,支起的手中捏着香囊的带子,香囊悬在半空,来回
漾。
淡淡的香甜气仿佛还掺杂着她原有的体香,明知该克制,却还是忍不住上前轻嗅。
门响,他拧起眉心,低声询问,“来了吗?”
第2章
“已经在路上了。”胥策将铜制水壶提起来,重新灌了些凉水进去,炭火烧的正旺,烘的他睡意四起。
程雍宿在烟霭阁,只除夕夜回府一趟,剩余子都在夙夜不懈的整理太府寺旧档,许多陈年烂账理不清,剥不开,涉及的官员从大到小比比皆是。尤其开春之后,工部和吏部分别奏报需出库大量银钱物件,以此填充前朝漏
,便于实施新的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