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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偏执独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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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偏执独爱我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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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回看向宓乌,他脸上已有皱纹,原先清澈有光的眉眼,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蓄满了风霜与沧桑。好像才没过几年,明明初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少年,可一转眼,怎么就这么老了?

凌潇潇笑了笑,挥手嘲道,“师弟,你外甥知道你慕他娘吗?”

宓乌眸色难得正经起来,咳了声,不以为意地回道,“我自己知道就好。”

蠢师弟,你可真可怜。”

……

于容祀而言,在烟暖苑的这几过的委实郁闷,虽拔除了毒针,却很是羞辱了他作为男的自尊。

本以为前几已经够窝火,没想到接下来的子里,他活成了一个只会吃喝拉撒的残废。

那处倒是恢复了武之力,浑身却是酸软僵麻,每只能挺尸似的等着去饲喂。

容祀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尤其当胥策胥临面不改色掀开衾被,拿着夜壶伺候他出恭的时候,他真想把凌潇潇的脑袋拧下来,挂在城门里风吹晒的悬着。

眼看憋得满脸紫红,宓乌叹了气,上前就要解他裤子。

容祀狠狠飞了记眼刀过去。

都出去,让孤一个冷静冷静。”

宓乌不忍,好脾气地劝解,“你小时候我就看过,别怕,不丢。”

容祀冷眼一横,咬牙切齿地啐道,“孤都能睡了,这下面东西还能给你看吗?出去,给孤全都滚出去。”

怎么办?再这么憋下去,是要死的。”胥策摸索着后脑勺,颇是为难地看向宓乌。

宓乌搓手,唉声叹气的走来走去。

胥临两眼一瞪,小声献计,“赵小姐不就在苑内吗,叫她过来不是…”

胥临,孤切了你,信不信?”

耳朵一竖,急火火地打断了胥临的话,吼着嗓子威胁,“不准叫她知道,谁若是走漏了风声,孤就斩了谁的脑袋!”

眼一对,胥策点了点,不待房中再出狠话,便火急火燎去找赵荣华了。

容祀为了不让伺候,从早上熬到傍晚,滴水未进,更别说吃食。

隔着薄衾,都能看到里面的身子不停打着战栗。

因抖动而发出的虚汗一层层的塌透了被衾,黏糊糊在覆在身上,他连翻个身都没有气力。

凌潇潇眼下是他的号仇,恨不得剥皮抽筋那种。

赵荣华自是不愿意进来,可胥策等说的言辞凿凿,又极尽夸张来博取同,仿佛她不来,就是作孽,就是惨无道,毫无

其实她不在意他们说了什么,只是后怕容祀行动恢复之后,会嫉恨她此时的无动于衷。

为着前程,她犹豫再三,还是推开了屋门。

榻上那躺的笔直,像是惧冷一般,衾被下的身子,抖成了筛子。

风一激,容祀身子冷不丁地哆嗦了一下,若非凭着强大的意志力,还真就出丑了。

他磨着后槽牙,愤愤的斜着眼睛往门一撇,当即脸更紫了。

出去。”

他是极要面子的,更何况是当着赵荣华的面。

宓先生让我来伺候殿下,您现在是想如厕还是想喝些稀粥。”

赵荣华假装没有看到他的窘迫,从墙角拿了夜壶,煞有其事地盯着他腰间。

那我掀被子了。”

赵荣华见他羞辱的闭了眼,不禁上前一步,弓腰给他翻了被衾,又要解腰带,却见容祀艰难的扭过,一字一句呼着热气粗哑道,“你退后些,小心吓着。”

赵荣华依言,果真往后退了两步,素手搭在腰带上,温顺的问,“可以解了吗?”

眼睛闭上。”

容祀说完,便见赵荣华一双小鹿似的的眸眼水灵灵地瞪向自己,他脸都快憋炸了,被她那一眼看来,更是无法忍受,遂怀着脾气斥道,“叫孤发现你半途睁开,孤就挖了你的眼珠。”

赵荣华心里暗气:还当她愿意看出恭,自觉其美。

他这一通动作,可是如大江奔涌,初始通畅磅礴,最终潺潺缓缓,待熄了火,容祀那厮忍不住吁了气,紧绷的额角也跟着松懈下来。

胥策接了夜壶,这才安下心来。

顾念着容祀的洁癖,赵荣华特意将手打了三遍香胰,反复冲洗洁净后,这才去端小米百合粥。

谁知容祀眼皮一翻,嘴角禁不住地颤了颤,“孤要沐浴,焚香。”

那我去将胥策胥临喊来。”赵荣华一之力,抱不动容祀,更别说将他挪进浴桶。

他们都是粗,不比你细能,只要温水数盆,你洗了帕子替孤擦身便可。”

都动弹不得了,还是如此矫,赵荣华虽有怨气,却面上不敢显现,只低去唤了热水,将柜中的帕子全都取了出来,依次摆在案上。

孤想要个鸳鸯戏水的香囊。”他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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