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不战而败。
彼时宫城中伺机放火闹事的宫,也因露出了踪迹,被早已布防好的御林军悉数绞杀。
袁氏的大哥协同左右候卫,一路毫无阻碍,径直来到安帝殿前,卸了护卫,取而代之后,自以为胜券在握。
然蜂拥而至的御林军却叫他们浑无血色,大惊失色的了阵脚,袁氏与袁康相携而立,杵在外殿眉眼焦灼。
是谁放出了消息,沿途过来时,并不曾有阻挡,妹妹,是不是哪里出了纰漏?”
袁氏摇,伶俐的眸子看向门外,“不可能,陛下将将咽气,这消息还是我透出来的,他们不可能有所防备。
容祀呢,王奎得手了没?”
袁康唤了手下进门,方要遣他出去探听消息,便听见殿内有咳了声。
袁氏骇然地回过,便见安帝披着外衣,在内侍的搀扶下,
冷着一张老脸,朝自己毫无感
地望了过来。
贱!”
……
尚未燃起的硝烟覆灭在清晨时分。
当袁氏一族被押解囚/禁于废宅之中,宫城造反的侍卫宫婢内监也由御林军接手,暂押待审。
安帝醒后便去含光阁走了一遭,见容祀昏着,稍稍坐了少顷,以示父重,便在左右美
的附庸下,回了承明殿。
容祀自那夜后足足昏睡了五,期间偶有睁开眼皮,却也不曾言语,只是冷冷睨着床边
,直把
看的
皮发麻,这才合上眼睛,继续沉睡。
宓乌也不知哪里出了差错,只得用了猛/药,却发现适得其反,容祀连偶尔的睁眼也不睁了,像具尸体似的,躺在床上,连姿势都不曾变过。
赵荣华掐着时辰,同香月话完常后,这才端着新炖好的竹荪汤,满怀心事地往寝室走。
这个时辰,宓乌刚给容祀扎完针。
果然,方一来到廊下,便见宓乌从房中出来,她下意识的把汤羹递过去,“宓先生,香月亲手炖的竹荪汤,劳你给殿下送进去。”
宓乌一脸疲惫,眼底尽是乌青,“赵小姐是急着回家,故而不想照顾他了,还是嫌她将死不死,是个拖累。”
赵荣华被他噎了两句,倒也没有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