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最近我们用的都是宓先生新调制的肤膏,手脚都跟褪了好几层皮,
的很,殿下你瞧…”
胥策讪笑着伸出手,还未走近,便被容祀淬毒地目光了出去。
他摸着后脑勺,赶忙一掀帘子,出了帐子疾步来到赵荣华帐前,红着脸闷声叫道:“赵小姐,殿下唤你过去。”
赵荣华这几疲惫的厉害,加之胥策轻声轻语,此地又是京郊,故而她仍沉浸在梦境之中,压在脸下的手指葱白细
,微微动了下,虫鸣声催着她翻了个身,抱紧了胸
的被衾,睡得更为憨甜。
胥策叫了半晌,嗓子眼都痒了,却还是没听到回音,不禁着急的跺了跺脚,细着一缕声线把手扩到嘴边,“赵小姐,赵小姐你醒醒,殿下的伤药还没换,你…”
肩膀被一拍,胥策冷不丁心脏蹦到嗓子眼,惊魂未定间,便见容祀轻薄地扫他一眼,随即落下一句话,径直掀了帘子走进帐内。
你可真聒噪。”
胥策瞪着眼睛,心道:他做了什么,怎就成了聒噪的一个?
胥临抱着药箱,同地看他一眼,便随后进去,将药箱安置在小案上。
余光一瞥,漆黑的光影中,容祀蹑手蹑脚到了塌前,像是怕惊动那的安眠,几乎没有一丝动静。
他赶紧低,匆匆忙忙走出去,跟胥策吩咐了守帐的将士,便折返回另一处营帐。
待眼睛适应了黑暗,容祀隐约看清了榻上的面容,她侧着身子,两手攥着被角拥在胸
,唇微微启着,长睫在秀挺的鼻梁落下影来,
掌小脸一半陷
枕中,一半被发丝掩着,靠近些,那
清甜的香气便扑进鼻间。
容祀的腿抽了抽,经地疼痛叫他拧紧了眉心,然却不敢发出一声响动,只是伏下身去,坐在地上后一手抬起搭在塌沿,一手压在膝上。
她的腿横在衾被上,光洁的小脚丫抵着被面,薄软的裤子斜斜勾了上去,露出一截细的脚踝,连带着无一丝赘
的小腿肚。
凹下去的小腰细若柳枝,堪堪被薄衾遮了些许,小衣松垮的贴在身上,十足的美相。
容祀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难得安静。
忽然,赵荣华将腿往外一横,若不是容祀反应迅速,当真要被她踹上一脚。
他心有余悸的倒吸了气,复又往前挪了挪,突然就想起与她初见时的的
形。
当初意气风发,所向披靡,攻占皇城后便得了信,率快马追至城门
,将诈死的她连带着棺材抢回宫中,打的旗号自然是为姚鸿出
恶气。
其实姚鸿对他只不过无意间帮扶过一把,于于理,他合该给他烧个美
过去,何况这
曾险些同他定亲。
只是当棺材打开的一刹,他便改了主意。
棺中的脸雪白无暇,柔软如脂,鸦羽般细密浓黑的睫毛,扑出淡淡的光影,红唇微微合着,一
乌发散在身下,如同绵密的水
,两只秀气的耳朵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