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输的眸子,容祀心里的火也跟着窜了上来,本就残存的一丝理智彻底被狂躁压了下去。
拿走你的东西,孤不稀罕。”
赵荣华身子一僵,不过片刻的反应时间,她低着,利索的收了案上摆好的饭菜,一一挪回食盒中,从始至终,正经眼都没给他一个。
她身材纤细,那食盒本就笨重,提着出门的时候,她崴了一下,容祀莫名被抓了把心脏,纠结的像揉成团的纸,在她背影消失后,才发觉自己一直绷着呼吸。
一抬手,扫落了小几上的瓶瓶罐罐。
姑娘你喝点绿豆汤,消暑解热,都是营地里自己煮的,滚了好几番。”
这饭真是比那几个厨子做的都要好,汤饼薄如菜叶,更妙的便是汤汁,这么一拌,清凉,还有这道鳝羹,鲜!实在是太鲜美了!”
几个副将同傅鸿怀一桌,吃的大快朵颐,声音一阵阵传到帐中,容祀便是再佯装假寐,心里也如烙饼一般。
炎炎烈似火球,烧的树木上的叶子蔫卷着,赤白的光投到帐上,灼的
眼睛刺痛。
赵荣华将团扇遮住,眼见着做好的饭菜被吃的
光,心里
的闷气霎时也消减不少。
傅鸿怀时不时回看看帐门
,“我们这里没甚事,你要不然回去看看殿下?”
无妨,殿下累了,要小憩一会儿,不用在旁守着。”
容祀冷哼:你倒是会找借。
他在帐内走来走去,听着赵荣华与将士之间的笑声,更是火上浇油般,他一把撩开帘子,面对他坐着的将士连忙握着箸筷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