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的药,你到底制好了没?!”
容祀打断他的话,急躁地将怒气发出来。
药都备好了,”宓乌拿出一粒丸药,从外貌上看,跟安帝素服用的金丹如出一辙,连气味都辨不出异样。
容祀瞥了眼,余光扫到帐前经过的两,不禁冷厉着眉眼嗤道:“那老道…”
一月前已经由我们的易容而换,那老道炼制的金丹每逢初一十五服用,后
便是十五,这一枚,便能送走安帝,叫他不得好死。”
鲜少见到宓乌如此狰狞憎恨的表,他捏着金丹,犹如攥着安帝的脖颈,恨意掩盖不住地从眸中溢出。
容祀慢慢平心静气,尽量让脑子里不去想方才的场景,好容易说服自己喝了茶,帘子一掀,程雍躬身走了进来。
怒火再次冲上天灵盖。
他泠泠一笑,骨节分明的手指叩着桌案:“是程雍啊,何时来的?”
程雍行完君臣礼,“回殿下,臣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