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室里，迟离重点看着这一场的审讯，由于齐茉雪和案件的关联较多，目前她是这一案的第一嫌疑
。
洛思微问得比较详细。
此时，其他的审问室里，进度明显要快上一些。
郭正尧正在负责主审那名伪装成清洁工的老
，老名叫史应翠，她看起来已经风烛残年，
发皆白。郭正尧不相信眼前这样一位瘦弱的老能够杀害那些相较年轻的房东，老却一
咬定，自己才是真凶。
倪湘的对面是那位黑衣男葛文峰，他在过去就是红叶养老院的一名护工。倪湘的经验不足，但是葛文峰也很紧张。小
警问得有些结结
，老的额也出了汗。这倒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对决。
霍存生面对的是油滑的二房东翟已非，两个都是江湖，有些惺惺相惜。霍存生给翟已非递了根烟，翟已非就开始说自己是如何来到东澜闯
，当时如何临时安身在敬老院，怎么受到了齐院长的照顾，又是如何成为了一名二房东。
他刚刚讲到自己和齐茉雪的相识。
翟已非道：“我第一眼看到那个，就觉得她和我过去认识的其他都不一样……”
警方的审问下，一些内幕逐步显露了出来。
在红叶养老院关闭之后，是齐茉雪带走了那些无家可归的老。
最初他们也找过中介，联系过房东，可是老们想要正常租房无比之难，他们经常四处碰壁，只能临时居住在一些烂尾楼和旧厂房里。
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齐茉雪又见到了她的旧识翟已非，在翟已非的帮助下，老们开始搬
了群租房。
几间审问室里，郭正尧那边进展最快，他已经问完了史应翠的基本
况，开始用那份考卷详细问询。
“你说是你杀的，那么这些案件发生的具体时间是？”
“第一位房东死的时间是那年的冬天，具体的时间……我记得是那年的十二月。第二位房东死的时候是秋天，九月份。第三位房东就是去年，是八月份……”
“具体的
期。”
“十二月十七，九月三号，八月二十六。”
“那几死亡的地点和死亡原因分别是？”
“那位房东是死在出租屋里，我们之间发生了争执，她摔倒了磕到了脑袋，后来就没气了。第二位房东当时我去了他家，趁着他睡觉，在他家里勒死的他……最近死的那位房东是死在出租屋里，是用的……水果刀。”史应翠迟疑了一下，“一把我带过来的水果刀。”
“水果刀的长度。”
“大概……十厘米……不，不对，可能有十五厘米……”
“刺的位置是？”
“是……胸？”
由于这起案件复杂，受害众多，持续数年，很快就有一些细节她解释不清了。
郭正尧还在继续问下去：“当时现场还有谁？”
“你把尸体弃尸在了哪里？”
“杀后，你还做了什么？死者的证件在哪里。”
史应翠的回答越来越迟疑，声音越来越小，诸多的细节已经开始对不上了。这如果是考试，那她给出的这些答案根本就不能及格。
郭正尧质问：“你是不是在耍我们？你声声说自己是凶手，这些最基本的问题却都答不上来。还有，牛良玉就算是上了岁数，他依然是个挺高大的男，你是怎么半夜去他家里把他勒死的？”
史应翠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漏
百出：“我岁数大了，好多事记不清了，但是我没骗你，真的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