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办,那个的父母是政府高官,她一个小工厂的工
能拿他怎么办?
而且说出去估计也不会有相信她的话,就好像她对象那样不相信她。
想到这,一绝望铺天盖地涌过来,她眼底闪过一抹狠绝,身子一弯就要往井里跳下去。
阮瑶趁着她刚才怔愣时不动声色跑了过来,这会儿看她要跳进,再也顾不上其他扑上去。
林玉被扑倒在地上,肩膀传来一阵火辣辣,疼得她眼泪几乎下来。
但这会儿她顾不上疼痛,用力挣扎反抗:“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想不想死关你什么事!”
阮瑶冷声道:“你死不死的确与我无关,但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这样傻,如果有欺负了我,我无论如何都要拉着对方一起下地狱,就算
身碎骨,也要从对方身上狠狠咬下一块
来!”
林玉仰看着她,月光照在她
致得过分的脸上,她的眼底坚定而自信,好像世间一切的困难都难不住她。
“像你这样事事如意的,你是不会懂的。”
“放!”阮瑶松开她,一
坐在地上,“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边疆?我父母
我把工作让给我妹妹,还想把我嫁给一个傻子,所以这就是你所谓的事事如意?”
林玉怔怔看着她,好半天才问道:“那你不难过吗?”
阮瑶耸耸肩:“我只为真心我的
难过,但他们从小就没把我当个
对待,我为什么要难过?难过是需要花时间花心思的事
,他们不配!”
林玉脸上更呆了。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难过还要看对象配不配,难过难道不是一件完全不受控制的事吗?
她父母也从小没把她当一回事,他们
只疼两个哥哥和弟弟,哪怕她是家里唯一的
孩子,但他们就是嫌她多余。
可他们越不在乎她,她就越想表现好给他们看,就想得到他们的喜欢和关心,但无论她怎么做都没用,所以每次听到他们叹息她不是儿子时,她就会特别难过。
阮瑶把她扶起来:“说吧,你发生了什么事,或许我能给你出主意,就算不行,你到时候再死也不迟。”
林玉:“……”
被阮瑶这么一打岔,林玉现在也鼓不起勇气再去跳井。
看着阮瑶自信脸庞,她突然很有倾诉欲望。
或许在她心里,她还是不甘心的,希望阮瑶真的能够帮到自己。
在林玉断断续续的陈述中,慢慢还原了一个让愤怒又作呕的故事。
林玉在来京城之前在服装厂当技术工,她技术好,勤劳又好强,靠着自己升上了一级工
的位置,每个月能拿到30元工资。
这样的工资好多工作了几十年都拿不到,所以林玉在婚姻市场很受欢迎,很多
都想让她当自己的儿媳
。
经过挑选,林玉选了一个在报社工作的年轻,对方戴着金丝框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让她很心动,两
很快确定了对象关系,她觉得自己对象什么都好,唯一让她不喜欢的就是他的哥们。
她对象有个姓陆的哥们,陆畜生是个高子弟,一家子都在当官,他和她对象两
是大学的好友,陆畜生长得一副
模狗样的样子,但林玉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不太对劲。
但她对象总说她想多了,然后事发生在一个多月前,那次她对象约她去家里玩,谁知去到他家里却没有
在,只有房间传来声响。
她以为对象在房间里,便走过去看个究竟,谁知门刚打开她就被给扑倒了……
阮瑶黛眉一挑:“扑倒你的是陆畜生对吧?”
林玉死死咬着唇瓣,愤恨地点了点。
“那你对象呢?他知道这事吗?还有他约你去家里玩,为什么他自己不在,反而是陆畜生在他家里?”
“他……在那畜生
完事后才出现,他说他去外给我买点心,姓陆的因为喝点酒在他家休息。”
这么巧?
这样的鬼话阮瑶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所以你对象相信陆畜生不是故意侵犯你的?”
林玉嘴角一扯,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你真聪明,他还真是这样说,他说姓陆的喝醉了酒,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要不是我自己跑去打开房间,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他说这里
姓陆的有错,那也只是小错,大错在我身上。”
她真是瞎了眼,居然会看上那样的男。
阮瑶简直气笑了:“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这事要是没有你对象的手笔,我阮瑶跟他姓!那你为什么最终来了边疆?”
林玉擦了擦眼泪:“他们两一致认为是我勾引了姓陆的,这事
责任在我,我要是敢去举报,到时候他们不仅会让我身败名裂,还会让我们林家家
亡,我害怕起来,就报名来边疆当知青。”
阮瑶胸腔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