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可能还不知道吧,我不是王芬和阮保荣的
儿,我是他们从路边捡回来的,大伯当时看到我,是不是想到了谁,或者说,我跟大伯认识的某个
很相似?”
阮保田呆住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不是保荣和他媳的
儿?”
阮瑶点:“前几天我进了一趟公安局,他们怕被我牵连,已经跟我断绝亲子关系,还让
做了
证,证实我是他们抱养回来的。”
阮保田消化了半天,支支吾吾道:“大侄,我、这事
我也是第一天知道,我不认识你父母……”
话还没说完,就见阮瑶低着哭了起来。
“从小到大他们两夫妻只打我一个,从来不打青青和金宝,我明明是最大的,却只能捡妹妹的衣服穿,这次过来边疆,也是家里容不下我,他们让我把工作让给妹妹,还想让我嫁给傻子……以前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我不是他们亲生的,我从小到大没有感受过父母的疼,我就想知道我的父母到底是谁……呜呜呜大伯,你就告诉我吧。”
阮保田是个耳朵软的,要不然也不会被赵香兰爬到
上,看到阮瑶哭得好不可怜,他顿时动摇了。
“大侄你、你别哭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父母是谁,我那天之所以会失
叫你大小姐,是因为你长得很像以前阮家以前的东家。”
“东家?”
阮瑶不哭了,但眼睛被她揉得红红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阮保田点:“没建国之前,我们阮家是在阮家的东家里做长工,保荣的母亲,也就是我婶娘当时是阮家大小姐的
娘,你的模样跟那大小姐长得有五六分的相似,我当时看到你,一下子懵了。”
阮瑶挑眉:“东家也姓阮?”
阮保田点:“东家姓阮,因为我们跟东家一个姓,他们还多看顾我们几分,婶娘也是因此被选为
娘的。”
“那东家一家呢?尤其那个大小姐,他们现在在哪里?”
“当时战,好多有钱的
家都想办法离开国内去米国和鹰国,阮家也想离开,所以遣散了家里所有的仆
,至于他们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京城没有再见到阮家的
,所以他们应该是去了国外。”
阮瑶把所有信息梳理了一遍:“你确定他们是去了国外,而不是被抓起来?”
阮保田点:“婶娘说他们一家坐船走了,婶娘很疼
那阮家大小姐,若东家出事了,她肯定会担心,可她在世时从来没担心过,所以应该是去国外了。”
阮瑶:“阮家都出国了,那我肯定不会是他们的儿,看来大伯也不知道我的身世,可能我是哪户穷
家养不起孩子,所以把我丢在路边的,算了,我也不寻找了,我回去了。”
阮保田:???
刚才还哭得那么伤心,这么快就看透不找了?
阮瑶没理会阮保田的诧异,道别后就走了。
天空蓝蓝的,天高地广,远处的积雪还没有完全融化,碧绿的儿和白色的雪相互辉映,形成了最美的风景。
原掺杂着泥土芬芳的风吹来,扬起她的刘海,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就是那阮家的孩子。
阮家老太是那位大小姐的娘,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们离开国内时把孩子
给了阮家老太,所以阮家老太才会最疼大孙
。
只可惜她死后,王芬两夫妻不把原主当对待。
至于哪位大小姐为什么会抛弃儿,原主的爸爸又是谁,她一点也不感兴趣,全家都走了,只有
儿被留下来,不管是什么原因,在她看来都是不可原谅的。
只怕又是一对渣父母。
确认他们不在国内且不会牵连到自己,其他的她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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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周秘书被抓起来后,林耀和吴春敏两夫妻担心受怕了好几天。
可几天过去了,他们还好好的,两的心这才放松下来。
可他们放心了,吴才良两夫妻却心如刀绞,没有一天能睡着。
他们跑到塔拉图来找二儿。
一见面,吴母就劈盖脸质问二
儿:“你说阮瑶那小贱
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送去农场,可现在
被放出来了,你是怎么搞的?你还记得你枉死的弟弟吗?我可怜的添添啊!”
吴春敏脸被她妈挠了两下,火辣辣的疼:“妈你冷静一点,我也想送那小贱去农场,可证据不足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次不仅没能把阮瑶以及她身后的一次
绊倒,还折了林耀一个左右手,林耀已经发了好几天脾气。
弟弟的事她很难过,而且她也尽力帮忙了,可弟弟已经死了,她爸妈就不能多为她着想一点吗?
吴母还想打儿,但林耀回来了,一下子把妻子给拉了过去:“岳母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
看到一脸冰冷的林耀,吴母有些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