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我这就载你过去。”
“谢谢。”
自从知道王芬和阮青青两母跟着过来羊城后,他心里就一直很不安,总觉得有事
会发生。
而这种不安因为刚才的梦升到了极点,在梦里面他眼睁睁看着阮瑶被抓走,又眼睁睁看着她因为挣扎防抗最终被
一刀捅死,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他疯狂嘶吼,可在他面前有道屏障,任凭他拳打脚踢,他就是没办法穿过去救她。
他觉得这是种预兆,在没有亲眼见到阮瑶平安无事之前,他的心就没法安定下来,他必须立刻马上见到阮瑶!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随即闷雷紧接而至,仿佛要把整个天空给炸开了,闪电把车内照得如同白昼,也映照出秦如刀削般的下颌
廓,看上去比平时又冷漠了几分。
电闪雷鸣中,汽车朝流花路的方向驶去,等抵达流花路后,一连问了好几家,都没有阮瑶等住的消息。
其中一个招待所的服务员告诉他:“你们往南边的方向去找,那边还有一两家招待所,你朋友有可能住那边的招待所。”
谢过了服务员,林同志载着秦往南边方向开去,只是还没有找到其他招待所,就在路上看到了在找
的郑书记和江春花。
“停车,快停车!”
秦骤然喊叫道,眼睛瞪着车窗外的两
,目眦欲裂。
林同志被吓了一跳,猛地一踩刹车,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车还没有完全停下来,秦就打开车门冲了出去:“郑书记!春花婶子!”
郑书记和江春花两被刹车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只是他们心思都在寻找阮瑶身上,可下一刻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江春花转身看到朝他们跑过来的秦,惊喜道:“秦同志,你、你过来羊城了!”
秦冲过来,着急问道:“春花婶子,下这么大的雨,你们怎么在外
?“
江春花用手掌抹去脸上的雨水,对上秦如墨的眼眸,突然变得很难启齿:“我们出来……找瑶瑶,瑶瑶她……不见了。”
“咚”的一声。
秦心猛地一沉,悬在
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掉下来。
阮瑶不见了。
阮瑶不见了!!!
秦只觉
舌苦,一把抓住江春花的手:“瑶瑶怎么会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她怎么没有跟你们在一起?”
秦想到之前做的噩梦,心如刀绞,仿佛有
用力狠狠捏住他的心脏,钝痛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痛得他几乎站不住。
郑书记走过来,面色十分沉重:“阮同志三个钟前从招待所去供销社买东西,可迟迟没见
回来,我们意识到不对劲,便在附近寻找,只是……一直没有找到
。”
“轰隆”一声,又是一道惊雷而过。
秦心又是一沉,双手捏成拳:“书记去报案了吗?”
郑书记抹去脸上的雨水,摇:“还没有,我们打算在附近再找一段时间,要是还没有找到
,我们就去公安局报案。”
秦当机立断道:“瑶瑶不是那种没有担当的
,若是她没事,哪怕下雨她也会跑回来通知大家,她一定是出事了,我现在就去公安局报案。”
郑书记想了想点:“我跟你一起去,江同志,你回去招待所通知其他几位
同志,免得她们担心。”
江春花一脸沉重地点:“好,我这就回去,你们小心。”
雨水倾盆而下,哗啦啦的,掩盖住了周围的声音,也掩盖住了一切痕迹,如果阮瑶真的是被给抓走了,那找起来只怕会难上加难。
秦转身朝车走去,唇角抿成一条线,心脏的某个地方一抽一抽的,不可抑制地抽痛起来。
**
阮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当她从迷迷糊糊中醒过来,只觉得周围很嘈杂,有很多声音在说话,男的笑声、
的哭声,刺激着耳膜。
目是一间陌生的屋子,屋子四面是土坯墙,不远处的墙角结了一个大大的蜘蛛网,屋子里散发着一
难闻的气味,让
作呕。
脑子沉重得厉害,阮瑶扭看向自己的手脚,这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绑起来了,绳子勒进
里面,手脚一片红肿。
她挣了挣,没办法挣脱,正想找找有什么东西可以割开绳子,门“吱呀”的一声就被推开了。
她抬看去,眼眸顿时迸
出火花来:“阮青青,居然是你!”
阮青青扭着腰肢走进来,扯着嘴角笑得一脸幸灾乐祸:“我的好姐姐,你看到我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不过你生气我就高兴了,说个让你更生气的事,你之所以会被抓起来,都是我的功劳,是我给他们提供的信息。”
阮瑶简直气笑了,要是这会儿不是双手双脚被绑着,她绝对会一拳砸在她脸上!
她到底是小瞧这两母了,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