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这话一出,丁浩文仿佛被针扎到一般,立即松开阮瑶的脸,脸上的横眼可见颤抖了一下,回身道:“
哥您来了,我……”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将哥突然抬脚一脚踹到丁浩文的肚子上。
丁浩文痛叫一声,整个往后飞出去,最后一
跌坐在地上,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肚子和
的痛不算什么,可在一帮兄弟面前这样被打,实在太下面子了!
想到这几年来,他为哥鞍前马后,可
哥却从来不把他当
看,想到这,他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只是抬起时,他脸上再次恢复了之前恭谨的态度:“
哥我错了,
哥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丁浩文低哈腰,低声下气道歉,连连保证,那模样跟之前打阮青青时的嚣张模样简直天差地别。
阮瑶看到他这软脚虾的样子,心里冷笑了一声,同时目光落在这个所谓的“哥”身上。
哥年纪看上去大概四十来岁左右,身材不高大,但气场很强,尤其是脸上的刀疤,还有那一脸的横
,都在明明白白告诉其他
:老子不好惹。
跟一脸色眯眯的丁浩文不一样,哥看到阮瑶的容貌,脸上眼都没有一丝改变。
他冷冷看了阮瑶一眼:“你最好不要搞什么花招,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
阮瑶做出害怕的色,身子往墙角缩了缩,没有吭声。
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可怕的男,她能用色和利诱惑说服丁浩文,却不能用同样的招数来对付眼前这个男
。
哥又看了阮瑶一眼,然后对丁浩文道:“你跟我出来。”说完他满身
冷转身走出去。
丁浩文也不敢耽搁,连忙跟着走了出去,一走出去,迎来的就是一顿劈盖脸的痛骂。
“你为什么把这个弄回来?难道你不知道她的身份吗?”
丁浩文微微弓着腰:“我知道,但这长得那么漂亮,肯定能卖个好价格!”
哥抬脚,又是一脚踹在他身上:“蠢货,她是石油基地的厂长,又被评为
国先进分子,一旦被查出来,你我都要没命!不知死活的东西,我之前说过多少遍,做任何决定之前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我看你眼里是没有我这个大哥吧?”
丁浩文又是一连串的道歉和表忠心:“哥,我没有这样想,我一直把你当作大哥,只是今年风声变得很紧,我们社团收
越来越少,再这么下去兄弟们都要喝西北风了,难得遇见这么个漂亮的货色,我想着先抓起来,回
再跟
哥你报告……”
哥脸上横
抖了抖道:“你他妈的蠢货,说你蠢你还不信,以前我就不准你们碰单位相关的
,只准抓那些背井离乡无亲无靠的
,更何况是现在,你个蠢货,你这是想害死大家!”
哥显然是个
脾气,抬脚在丁浩文胸膛狠狠踹了几脚,丁浩文都被踹得吐血了。
“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丁浩文用双臂护住自己,一边苦苦哀求,只是眼底的恨意却越发了。
他以前就很看不上哥这副贪生怕死的样子,这个不能抓,那个不能碰,尤其今年文ge活动
发后,他更是怕得要死,中间有两个多月一个
也没抓回来,这样一个贪生怕死的
,凭什么当他们的老大?
他想到阮瑶刚才的话,猛地狠狠一咬牙,心中坚定了某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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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碧空万里无云,艳阳高照,要不是地上到处都是水坑,谁也不会想到昨晚下了一夜的雨。
姜英等一夜未眠,一个个眼圈都黑了一圈。
“妈,要是厂长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安心!”
想到一夜没有消息的阮瑶,姜英再次绷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为什么她要提前来月经,为什么她当时不忍一忍自己出去买,为什么她不叫大声一点把她妈叫过来?
她心里懊悔得无以伦比,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江春花看儿这样子,心里也十分难受:“公安那边已经立案了,瑶瑶吉
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展会是她筹备了好久的心血,今天是最后一天,你们无论如何要善始善终,可千万不能辜负了她的期待。”
姜英把眼泪擦掉,咬着唇点:“好,我一定不会让厂长失望,要是有厂长的消息,妈你一定要立即去通知我们!”
江春花点应好,然后把
儿以及其他几个
同志一起送下了楼去。
其他参加展会的看到她们几
脸色都很差,完全没了早几
的
气,而且还不见了阮瑶的踪影,不由纷纷感到怪。
“你们厂长呢?今天怎么没看到她的?”
姜英咬着唇瓣,眼泪差点就忍不住流下来。
江春花扯了扯儿的袖子,僵硬笑道:“阮厂长有其他事
要忙,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