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觉。
薄时衍与汤幼宁四目相对,薄唇微启。
都快碰到那瓷白的杯沿了,她却突然撤走了茶杯——
“我差点忘了,王爷,你还是自己喝叭。”
她不能碰他。
汤幼宁转手将热茶放置他旁边的桌面上,还未来得及退开一步,腰肢就被他的长臂给揽了过去。
她一下跌坐在他腿上,被圈在怀中,色略为惊愕。
“你是故意的么?”薄时衍很想把她这张无辜的小脸蛋给揪红了。
汤幼宁见多了他凶的模样,已经不怕了,老实回道:“你说不用我服侍的呀。”
她才想起来,他自己怎么也忘了?
“很好,看来本王务必让你明白,什么是服侍。”他目光沉沉,极为不善。
一把抱起她,起身进内殿。
湘巧十澜两皆不敢跟进去,垂首去往殿外候着。
汤幼宁一手攀住他肩膀,踢了踢小腿,“我可以自己走。”
薄时衍不做理会,到了平休息的矮榻跟前,才松开这团软玉。
他探身从旁边雕了狮纹的暗格里,取出一小摞美册子。
“看过避火图么?”他问。
哦,是搏戏。汤幼宁点
,点到一半忽然顿住,睁圆了黑亮的大眼睛:
“你想打我?!”
她一时间震惊害怕又委屈,他们相识这么久,他就如此狠心?
“谁告诉你这是要打你?”薄时衍轻捏眉心。
难以置信,有朝一他要教一个小姑娘懂这些。
汤幼宁当然懂了,皱眉道:“双方本是赤手空拳,他却用棍子捅,还上嘴咬
,另外一个色痛楚……”何其不公!
她的嘴被薄时衍捂住了,他眸色
得可怕,嗓音低哑:“你不准再开
说话。”
“唔?”
第2章 我才不是哭之
娘说, 王爷若是碰她,乖乖的别反抗就好。
汤幼宁都做好了挨揍的准备,大概哭一场就会没事了。
谁知, 薄时衍只不过捂了她的嘴,命令她不准吭声。
然后收走那几册搏戏,自行坐到一旁喝茶,不理她了。
薄时衍大概知道, 为何汤幼宁身旁那个老婆子不把她教清楚了。
可能不仅要详细描述, 还得身体力行告诉她?
他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浊气,暂时不想管了。
在仪凌殿稍作歇息, 喝过两盏茶,薄时衍散了酒气,俨然是一副无事的模样。
出宫回府。
湘巧猜测王爷不愿旁知晓他容易醉酒,给汤幼宁收拾妆面时,便特意提了。
汤幼宁似懂非懂,道:“知道了, 不能把他的事透露给旁
听, 他以前说过。”
其他应该也不会跟她探听什么, 就数凌姨娘对此最感兴趣了吧?
回到摄政王府,十璩悄然现身在书房中。
“主子。”
“事办得如何了?”薄时衍抬
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