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在下就是觉得江姑娘是个有故事的,所以才多嘴问一句,若有冒犯,还请二位姑娘见谅。”
此时的瑜珠已经将一边的春联贴的差不多,色淡淡地从凳子上下来,道:“无事,我知晓我独自一带着丫鬟出门,定会惹
疑问与非议,便是告诉先生也无妨。我是个寡
,前些年在钱塘嫁了
,只是前些
子,丈夫在外劳作时,突然
毙身亡,我不想再留在那个伤心的地方,将他安葬完后便带着家中唯一的丫鬟北上来了扬州。这些事我在租下这间院子的时候便已经同主
家说过,先生可还有何要问的?”
“没有,没有。”书生忙推了推手,只是末了,他又盯着瑜珠站上凳子贴另一边春联的动作良久,忽而问道,“那江姑娘与丫鬟只身来到扬州,可有何谋生的本事?还是指望后都靠曾经的家产过活?我这里有份活计,迟迟寻不到
选,今
瞧见江姑娘的能耐,想着,兴许是十分合适姑娘的。”
瑜珠终于稍稍来了点兴致:“不知先生所言,是何活计?”
“是这样,我如今虽仍在备考过几年的秋闱,但同时也在扬州一户富商孙员外家当差,教导其膝下几个孩子。孙家同时设有男私塾,一月前,那
私塾的师傅因故嫁
,自此便不再方便来给姑娘们教导,姑娘们的师傅便因此空缺。孙员外喊我帮忙找找,可是临近年节,哪里还方便找有空的
师傅?今
瞧见江姑娘,在下实在斗胆一问,可否帮忙去往私塾相教一段时
?”
这倒是条路子。
瑜珠心下一亮,面上却不曾与书生表示,只是思索过后,轻点了点:“可以是可以,只是今
除夕,家中尚有许多事
要做,待我办完事,与丫鬟好好商议商议,再给先生答复。”
“自然,今除夕,再快也得年后开春再去
家中教导,江姑娘还有许多时
可以思考,那我便不再打扰二位姑娘,祝二位姑娘
竹声声,吉祥如意。”
场面话倒是会说的。
瑜珠同云袅便也同他行礼,祝他新年如意。
只是关起门来,云袅还是有些生气:“这张先生瞧着是位老实,可是一上来便问小姐您的过往,实非君子所为,
婢瞧着,不是个好的。”
瑜珠哪里看不出来,她也对这张先生印象不是很好,只是他说的那份差事,倒实在引她注意。
“富户家的师傅,这差事听来倒的确惹
尊敬,比自己做生意要强,而且,是份稳赚不赔的买卖。”云袅道。
“但也得看过那是什么样的家才行,兴许我想上
家里教书,
家却不肯要我呢?”瑜珠打趣道。
云袅不以为意:“什么样的家,那都是敬仰读书
的,小姐学识不差,即便他们想要考验也是定能通过的,只是一旦去做了这
夫子,先前说的想要开店做生意,便又得再说了。”
“是啊。”瑜珠轻叹,自来是生不能两得。
暂且抛开此事不提,两没过多久,便又双双披上厚实的披风,打算出门了。
年节前的集市总是百般热闹,这是旧年的最后一,又好容易大雪吹停,便比前几
还要喧闹更甚。
瑜珠同云袅挤在堆里,向来节俭的两
,今
却是在街上见到什么都觉得新,兴许因为这是她们离开周家后过的第一个新年,是属于她们的,真真正正自由自在的新年。
足下的每一步都充满着热烈又鲜活的气息,两一路走一路逛,手上各垮着的一个篮子,没过多久,便都双双装满了东西。
只是瑜珠一点也不觉得心疼钱,甚至还想要同云袅说,脆午时两
便上酒楼吃吧,难得的新年,她想有个新气象。
“江娘子,你也在呢?”
路上赶巧遇到两租的小院的主
家吴大娘,瑜珠脸上洋溢着的兴奋来不及收,一只手伸进篮子中,为她摸了几颗饴糖。
“江娘子客气了,这大冷天的,你同云袅姑娘尚未用午饭吧?”吴大娘是个十分热络的胖,见两
如此,便拉着两
道,“这样吧,可怜你们两个姑娘家,近年节才到的扬州,无依无靠,没有亲
,午饭便上我们家凑合一顿吧,我们家虽不大,但
多热闹,可有年节气氛……”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瑜珠往她们家拉,瑜珠本不想去,但奈何家的力气实在太大,就算她同云袅两个
一道阻止,也是一路磨磨蹭蹭,被拉到了他们家门
。
光到门,便听见里
一阵哄闹声。
笑了笑:“我就说,
多,别介意。”
瑜珠摇了摇,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她同云袅被一道推进这不大不小的家院子,原本院中嘻嘻闹闹的
群,因为见到她们二
的出现,而突然静止了响动。
所有都将目光望向她们。
瑜珠想着还是同吴大娘告辞吧,却又被她拉着先一步介绍道:“这位是刚租了我桂花巷那屋子的江娘子,打钱塘来的,我瞧她们主仆二年节孤零零的,便喊来一道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