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扬州做任何事,我都不会再阻拦,也不会再涉,你好好的,过你想要的生活。”
“不会再阻拦,不会再涉,当真?”瑜珠一个字一个字咬得清晰,凝视着他的眼珠子也一动不动。
而周渡也比寻常还要认真地噙着眸光,道:“当真。”
瑜珠点点,一言不发转身向外去。
周渡今没叫
安排马车,扬州城比起上京来不算大,他前几
坐着马车绕了一圈,觉得步行才能更好地赏到这座江南城镇的美。
他跟在瑜珠身边,一路沿着护城河畔走,甚至还小心翼翼地自己站在靠近河岸的外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幸而没有万一。
两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鸿园,这是前朝一位扬州太守命
修建的花园,专种他喜
的各种各样的梅花,绿梅,红梅,白梅……同冬
尚未消融的冰雪在一处,别有一番滋味。
而今在园中并不只他们二
,瑜珠走到亭子前,便见有
折了一枝梅花,正与自己心仪的姑娘示好。
“梅花高洁,世
大多喜
,姑娘便有如此花,凛冬盛放,不畏严寒……”
“凛冬盛放,不畏严寒,却也免不了被的手一把摘下,玷污清白。”瑜珠泠泠的声色响在这不大不小的园中,清晰地钻
每一个
的耳中。
折花的公子登时变了脸色,冲瑜珠喊:“你骂谁呢?”
瑜珠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再多说,春白和彰平便已经主动上前,示威般的拦在他们身前,不叫他们打扰到自己的主子。
瑜珠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周渡的脸色却显而易见地不是很好,陪她逛了大半的园子,才道:“你不喜欢梅花?”
“我不喜欢被看管的梅花。”
被禁锢住的自由,被监视的生,没有任何一个
会喜欢。
周渡默默攥紧大氅底下的拳:“我说过不会再打扰你……”
“我知道,我也不曾说是你。”
就像是拳打在了棉花上。周渡瞧着她在冰天雪地里越来越清澈无瑕的眼,无端觉得自己从
到脚一阵彻骨严寒。
这样的瑜珠叫他记起当初他要出发去往燕地前,送他到城门的瑜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