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糖水的苓膏,在瑜珠的成衣铺子里也是只会供不应求,不会多余
费的。
瑜珠也不推辞,正好可以拿来醒醒,接过东西关上门后,便一栽倒在有些冷硬的凉席上。
怎么能下意识喊出他的名字呢?她懊恼地想,即便两个长得再像,她也不能当着江昱升的面喊出周渡。她不是因为他是周渡的替代品,所以才将他带回来的,她不能无时无刻,见到他的时候想起的还是周渡。
她明明已经打算忘了他的,明明这三年她都做的很好的,怎么他一回来,她就什么都不对了。
沈淮安的麻烦事还没解决,她又想起周渡这桩麻烦,不知今夜他还会不会到家门外转悠,今夜她一定不能再开门了。
可叫她意想不到的是,不等她回到家,仅仅是在铺子里下个楼的功夫,她就在楼下见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周渡。
不是,是一个周渡,还有一个江昱升。
她迟钝又疑惑:“你来做什么?”
“我今不必坐堂,可以早些离去,算着你应当差不多时辰关门,便想来陪你一道回家。”
“那是我的家,不是你的家!”
“嗯,我知道。”周渡安静地应着,并不反驳,“是我说错话了,我是想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