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边伺候,哪儿也不能去,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现下本公主要休息,那你就在旁边打地铺,没有本公主的命令,你不准去别的地方。
一番折腾后,宴山在帘外打了一个地铺,秦榆晚透过珠帘盯着宴山的背影,仔细回想着书中对宴山的描写,好像就只是个炮灰,一笔而过,连一个背影都没有留,比她这个炮灰还要惨。
宴山第一次和别睡一个屋子,还是自己的新主子,有些许不习惯,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失眠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