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陌生又有点抓耳的熟悉。
“你好啊,季记者。”
季檀星手下一顿,“请问你是?”
城市另一
,谢则靠坐在沙发上,墙上的喜剧投影无声播放。
他缓缓道:“冒昧打扰,我是你第十九个相亲对象。”
季檀星:“……”
这记仇的腔调。
明明在医院装不认识,现在却又私下打来电话。
她又改了稿子一个错字,这才道:“是谢医生啊,上周谢谢你给我看病,您还有什么事
吗?”
谢则哦了一声,声音有些失真:“是这样,我爸听说我和你相亲失败还全程不尊重你,直接刺激到高血压住院了,现在
在医院不出来,并要求我和你当面道歉,我想了想,这事的确是我有些不太道德,所以,季小姐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再见一面?我得给我爸提供你原谅我的证据呢。”
季檀星听完这一席话,只抓住了最后一句的重点。
谢则自己压根就不想再联系,一番话全都是装模作样的打腔,而出于他们特殊的父辈关系,给他爸爸提供他们俩还在友好
流的证据才是重中之重。
……也不知道她父亲和谢则的爸爸都告了什么状。
但问题是,谢则虽然戴了
罩,可她也戴了假发,她不仅戴了假发,甚至还化了个妈都不认识的假妆,如果按照相亲不尊重
这个逻辑,那她做的可比谢则过火多了。
这么一想,季檀星刚放松了几天的
就又有些紧绷,谢则还重复问了一遍她有没有时间,又抬出了住院的老父亲来“威胁”。
“放心,这绝对是最后一次麻烦季记者,我们的工作
质都比较特殊,想来各自也没有太多的闲时间……我听你还在加班,对吗?”谢则忽然道。
季檀星手下一顿,周五下午气象台的
走的都很早,周围的工位只有她这个角落亮着,除此之外,就是那个养着三黄
的小仓库了。
天色逐渐黑沉,季檀星有点紧张的转
看了看周围,打算快点
完工作带着三黄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