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他就是个打杂的,后来做体力活搬砖,再然后跟着小师傅学木工,最初什么都不会的滋味太难受,随时都会有替代他,要想涨工资站稳跟脚,只有成为无可替代的那个。
他要多多掌握一些本领,木工、泥水工、钢筋工、砖瓦工的活他都已经学会,下午必须要磨着工让他去学抹灰涂料,不过那样他身上会更脏,水泥灰和涂料会沾染的浑身都是。
安安可能更嫌弃,他尽量在下班的时候在工地清理大半。
“按重了要告诉我。”
林耀国小心翼翼伸开手,苏安安点他才搭上去放在
肩膀上。
娇娇弱弱的一只,林耀国手底下根本不敢用力,打起了十二分的,生怕一个不注意伤到娇花般的珍宝。
为了方便林耀国捏肩膀,苏安安随手将自己的发盘起,本意是要学习后世各大博主推出的慵懒风低丸子
的,手残的她却整的不伦不类。不过她
发乌黑柔顺,怎样都是好看。
苏安安骨架娇小,林耀国高马大,肩膀宽阔,从他的视角看去,刚好看到
纤长浓密的睫毛和弯弯的嘴角。
林耀国按揉肩膀的动作越来越轻,强迫自己转移视线不去看心的姑娘,可坐在苏安安后方的他,眼睛不听自己大脑发令,牢牢粘在媳
儿露出细白的脖颈上。
只有在苏安安看不到的地方,他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你用点力,疼了我会说的,不要担心弄疼我。” 苏安安微微偏说道。
不是怕林耀国害羞,她真的都要问问,是不是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一朵易折的花,脆弱易碎。如果不是,怎么他就是不敢用力呢,动作反倒是一下比一下轻柔。
听到苏安安讲话的林耀国双手立刻弹开,脸上写着大大的心虚,慌张答应:“哦…哦…好。”
林耀国捏完肩膀给苏安安捏胳膊,眼睛再不敢看,刚刚看的他上下血气翻涌。
他不小了,今年二十三,已经结婚,是正常的男,到现在他们夫妻俩还没圆房。
想起新婚夜苏安安的强烈抗拒和脸上嫌弃的表,哪怕是现在媳
儿和他好好讲话,现在他给
按捏着胳膊,他也不敢再提起这件事
。
“耀国,明年我要考大学,孩子能不能晚几年再要。” 苏安安从坐着变成躺着,舒服地让林耀国捶胳膊捶腿。
正享受的苏安安突然想到两个还没有圆房,这是早晚的事
,关于什么时候要孩子也是一个问题。
今年显然不能,她要去上班赚钱攒学费,明年参加高考,顺利的话四年大学时间,要孩子最起码要等到她毕业,总要商量商量关于孩子的问题。
林耀国浑身一僵。
他是不是可以窃喜一下,媳儿现在给他谈孩子晚些要的问题,是不是代表…
“没问题,都听你的。” 林耀国现在心里只装了一件事,等过了这几天,他一定要尝试一次,媳
儿都给他这么明显的暗示了,肯定是对新婚夜那天心怀愧疚,他是男
,这种事
要他主动,不能让媳
儿再主动了。
林耀国给自己找到个特别好的理由,脑海中的记忆逐渐偏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