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呢?”
贺兰止道:“有何不可?百姓中的娘若是躺在家里等
供养,岂不是要饿死了?”
只有沉鱼站起身来,道:“先生,若是我胜了,我要先生帮我做一件事。”
贺兰止笑着道:“二娘子想要什么?”
沉鱼道:“到时候先生自然就知道了。”
贺兰止颇有兴味,道:“有趣,我应了你便是。”
傅慎之道:“姜沉鱼,你一个小娘能赚多少钱?怎么就大言不惭说自己能得胜呢?”
沉鱼看也不看他,道:“燕雀安知鸿鹄的本事?你还是当心你自己吧,别被骗了还给
家数钱呢。”
“姜沉鱼!”傅慎之话音未落,便见沉鱼幽幽道:“上次的事我还没顾得上和外祖母说,今若是再添一桩,倒可一并说了。”
傅慎之听着,立马换了一副笑脸,道:“姑,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沉鱼没理他,只径自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