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着卫兮月,道:“阿月,这位是姜沉鱼,是我认定的妻子。”
他没有说沉鱼的身份来历,更没有说他与沉鱼是如何相知相识,他只是说,她是他的妻子。
原来,他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让她死心而已。
卫兮月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失落,随即道:“铮哥哥,我明白了。”
傅维昭见他们说开了,也就安下心来,道:“今不疑怎么没随将军一起?”
卫铮道:“不疑想在校场多练习练习,我便随着他去了。”
傅维昭听着,将方才挑好的玉佩递给卫铮,道:“你们出发那我只怕没法出宫,这玉佩便劳烦将军帮我
给不疑吧。”
卫铮见那玉佩很是致,上面雕刻着竹子等吉祥之物,右下角小小的刻了一个“安”字,想来是要卫不疑平安。
卫铮点点,将那玉佩收到怀中,道:“殿下放心,我一定带给他。”
傅维昭粲然一笑,可眼中却闪烁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绪,让
猜不透。
沉鱼道:“你若是想亲自给他,也没什么难的,现在命
去请了他来也就是了。”
傅维昭道:“他难得这样上进,不必打扰他了。”
“出征那你若是想出宫来也不难,我去求了外祖母放你出来可好?”
“祖母今让我出宫,已算是
例了。如今我母妃和六哥都不得父皇的心,我若是再惹事,只怕母妃在宫中的
子就更难过了。”傅维昭说着,望向沉鱼,道:“不必为我担心了,其实不见也有不见的好处。”
“什么好处?”沉鱼不解。
傅维昭笑笑,低道:“如今我已完成了不惑哥哥对我的嘱托,羁绊已断了,也没什么再见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