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姚蓁本来就应该如此。
谭歇抬眼同宋濯对视, 隐约有对峙之势。
宋濯面沉如水, 与他目光相触的瞬间,眉尖恍若忽然落了一场大雪, 雪花攒聚, 冷的凌厉,周身气场也在一瞬间冷冽强势地令屏息。
同样是男, 宋濯自然能看
谭歇眼中对姚蓁非同一般的
意。
那是他难以忍受的旁对她的觊觎。
他的气息太过强大,强大到一种令难以忽视的地步,殿中
皆察觉出氛围的冷凝, 纷纷侧目而视, 随后便注意到, 宋濯将公主扶稳后,一直没有松开手。
姚蔑看向相拥的二,惊疑不定。
姚蓁对宋濯是何等的熟悉,感知到他周围气势的变化,自然知晓因何而起,心如麻,恐他因不合时宜的掌控欲,当真要在此时求娶,略一思索,微微踮脚,红唇贴在宋濯耳边,轻声道:“你若当真想娶我,意味着要失去什么,你应当清楚。你难道不想掌权了吗?”
宋濯恹恹倨傲地听着,待她说完,他睨向她,与她潋滟眼眸对视一阵,伏在她耳边,轻笑道:“殿下,焉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他的气息洒在耳边,将姚蓁鬓边的碎发吹得微微拂动,有些痒,姚蓁望着他黑亮的眼眸,揣测他的意思,美目忽而圆睁。
宋濯漫不经心地咬字道:“权,于我易如囊中取物尔。眼下不可得,唯有公主点应允。”
他话语中隐约带着点睥睨的意味,而他的确有说这话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