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修长有力的长指, 望向那些小物件,发现那妆奁中并不是仅装着珠宝,还有很多零碎的、不知该如何称呼的小物件。
她看着着他一件一件捡起那些物价,看着看着,愈发觉得这些很是眼熟。
在宋濯拿起一小块碎裂的水红色布帛时,这种熟悉的感觉到达了一个顶峰值。
她看着修长如玉的手指将那块布帛捡起,看着他仔细地将那布帛放在膝上,掸净、捋平,看着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妆奁,轻车熟路的将布帛放在妆奁中特定的格层里。
——宋濯的喜洁定律,好似在这一瞬间打。
然而姚蓁清楚地知晓,喜洁一直以来都刻在宋濯的骨子里。
只有一个理由例外。
她轻轻眨动一下眼眸,识那片布帛,来源于她的某件被他撕碎的宫装,便站起身来,走到宋濯身侧,柔声唤:“宋濯。”
晨光熹微而明亮,洋洋洒洒,倾洒在宋濯鸦羽般的发上。
她扫视着地上洒落的、细小而莫名熟悉的物件,目光最后停留在宋濯冷白的耳廓上。
——宋濯只因她过例。
宋濯应声,侧首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