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知厉害。”
赵温窈撑着他的胸膛缓慢站直身子,闻言抬起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殿下也会下场吗?殿下想来定是最厉害的那个。”
凌维舟扬了扬嘴角:“军中擅此技者众多,孤只能算勉强过得去。”
他确实擅长冰球,但在旁看来,他会什么都是应该的,他已许久没被
这般夸过了,尤其还是如此崇拜的眼,让他那颗从未被触动的心感觉到了满足。
赵温窈忙急切地道:“将士夜苦练才有这技艺,可殿下还要忙于政事,怎可这般比较……”
她太着急,以至于脚下还未站稳又是一滑,再次直直地栽进他怀中,温香软玉格外让上
。
凌维舟晃了晃,眼底闪过抹笑意,
脆搭着她的腰肢,将
打横抱起。
赵温窈轻呼了声,“殿下快让民下来,会被
瞧见的。”
又是被瞧见,他已经受够了这样的话,他的眼底闪过抹薄怒,他身为太子,难道连瞧见个喜欢的姑娘都不能靠近了吗?那他当这个太子还有何意思。
凌维舟低看向她:“无妨,孤不在意,还是说,你怕孤?”
“不,殿下天之姿,民
只有倾慕哪来的怕。只是,只是表姐知道会不高兴的。”
凌维舟被她的这句倾慕所打动,眼变得柔软起来:“婳儿生善良柔软,又怎么会在意这些,况且我答应过婳儿要照顾你的。”
“往后,你可以和婳儿一样喊孤。”
赵温窈仰看着他,轻轻地喊了声,“太子哥哥。”
明明同样还是那条往返的路,凌维舟却感觉到了不同的轻快与愉悦,甚至在心中感慨,为何路不能再长些。
可还没走回暖帐,就有小宫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殿下,出事了,沈姑娘不见了。”
凌知黎被卫六郎搀扶着,一手摁着后脑,瞧见凌维舟便带着哭腔喊他:“皇兄。”
可刚走近就看到了他身后的赵温窈,下意识地愣了下,这两怎么会在一起的?
只是不待她细想,凌维舟已板着脸开:“怎么回事?”
凌知黎很快就把这小小的疑惑给抛到了脑后,眼眶一红:“我陪婳儿去找皇兄,可刚到镜湖边,就被给打晕了,再醒来时婳儿就不见了。”
凌维舟的心往下沉了沉,怎么如此恰巧,他在镜湖她们也到了镜湖就出了事。
难道是——
“皇兄,到底是何,怎么敢在熙春园动手,我身上的首饰珠宝都不见了,可要钱财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将婳儿带走。”
她说得无心,旁边听得却在意了,若只是个宫
太监见财起意也罢了,可要是个色胆包天的侍卫,那就糟了。
尤其是今冰嬉,园子里有不少准备参加比试的军士。
凌维舟脸色瞬间一变:“任何都不许将婳儿失踪之事漏出去。”
若真的出了什么腌臜事,也绝不能让皇家的颜面受损,他说着眸色一凛,点上一队侍
从便要开始搜园。
但刚要走,赵温窈柔软的手掌就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殿下带上我吧,我也要去找表姐。”
凌维舟不赞同地摇了摇,“你在这好好等着,孤去找就够了。”
“表姐平待我尤为好,如今她出了事,我一刻都难安,求求殿下让我也尽一份力吧。”
她哀求的模样实在是楚楚可怜,根本没有男子能拒绝,更何况是已经动了心思的凌维舟,终是心软地点了。
半个时辰后,“殿下,该搜的地方都已经搜了,只剩下前面那个边院,但那是平宫
休息的地方,应当不会在那。”
凌维舟的脸色愈发严肃,甚至心中已有了最坏的准备,可生要见,死要见尸。
“去看看。”
侍卫带路很轻松就推开了院门,而后他们便发现地上早有凌的痕迹,以及还有条未
的水痕。
且从足迹看,进出此地的不仅一,凌维舟的面色
沉了下来,“你们先在此候着。”
若里面真有什么不堪目的东西,也止于他一
所见,“太子哥哥,我与你一道吧,表姐这会定是最需要我的时候。”
凌维舟犹豫了下,到底是没再反对,两推开里屋的木门,就见门窗紧闭正烧着火盆,里间隐约还能听见说话的声音。
不等他反应,赵温窈已经惊喜地朝内喊道:“表姐,是你在里面吗?你没事吧。”
凌维舟微微一愣,里面的是谁尚不知晓,且就算真的是她,也不必如此大声宣告天下般。
但很快他就把这不适感给抛去了,她如此单纯,定是太过担心姐姐而已。
里面的明显迟疑了下,许久没有回应,赵温窈又试着喊了声:“表姐,我是温窈,我与殿下来救你了。”
这回终于有了反应,短暂的静默后,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