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得一顿说。
“她自是有错的,我也绝没有原谅她的道理,但她是姑母留下的唯一血脉,爹爹答应了祖母,要保她命。况且若没有她,我又如何能看清凌维舟的真面目,从而摆脱这桩亲事呢?”
“大哥哥且放宽心,我不是这等被欺负到
上,还为旁
担心的傻子。只不过所求不同,她如今连个妾室都算不上,自有看她不顺眼的
去动手,又何须我去为她耗费心,到
来再伤了祖母的心,岂不太亏了。”
沈婳说得都是这些子思忖后的真心话,赵温窈到目前为止,对她最大的影响便是抢走了她的亲事。
而这桩婚事恰好是她自己不想要的,反倒可以说是帮了她一把。
其余的坏事赵温窈都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已落得名声扫地,只能以侍妾身份宫的下场。
即便祖母往疼惜她,可在祖母眼中,定是沈家利益大过这个外孙
。这件事闹出后,以祖母的
子往后定然不会再管她,给她添两分嫁妆就算是仁至义尽。
且还未进宫贵妃就如此记恨她,等她进宫,既无母族支撑,又没可依靠,还不是被贵妃随便拿捏。
至于沈婳要做的便是提防,只要她不当上太子妃,乃至皇后,确保她不会对沈家动手便够了。
在沈长洲的眼里,不论妹妹几岁都是需要保护的,没想到能从她嘴里听到这么一番话。
他欣慰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们家呦呦真是长大了,看事竟比我还要通透。”
沈婳的发髻是今早特意梳得,这会都快被她大哥给揉散了,赶忙伸手拍开,突得想到了什么道:“我看大哥哥之前挺关心阿窈的,怎么这会比我还生气。”
沈长洲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蓦地瞪圆了眼:“我关心她?开什么玩笑啊!”
“她刚进府时,我还觉得她身世挺可怜的,又是姑母唯一的儿,能帮衬就帮衬些。尤其是有一回,我在花园碰上她穿得单薄一个
坐着,以为是下
怠慢了她,便过去与她说了两句话。”
“许是她在沈家真的没可以说话,居然把在家时的旧事都说与我听,她那伯父伯母实在可恨,我便多安慰了她几句,还让伺候她的下
多上点心。”
沈婳迟疑着眨了眨眼,这话怎么听着如此耳熟?感赵温窈拿曾经的遭遇来博同
,还不止对她一个。
只怕当初在赵温窈的眼里,这对兄妹脑袋上定是顶着,一对傻瓜的牌子。
她笑了两声道:“然后呢?”
“然后便是四妹妹闹出谣言的事,那会我便觉得不对劲了,如此私密之事,她为何要到处说,尤其是险些害得你受牵连。我便觉得此不是太蠢便是太有心机,不论是哪个都不好相与。”
沈婳下意识地联想到了梦里,按照梦中的剧,应当是赵温窈顺利住进鹿鸣小院,而后生病被接走,根本就没谣言这茬事。
难道说,梦中的兄长会喜欢上她,便是因为同,一步步迈
了她的陷阱?
沈婳被自己的这个猜想,吓得寒毛直立,若真的如她猜测的这般,那岂不是多亏了她自己从初见的第一面起,当机立断拒绝了她住进来,从而改变了所有的走向。